這人解釋的時候,紅綾已經醒來,聽得對話不說,也是瞧見了蘇悅兒,而此時蘇悅兒已經開口:“原來是這樣,那我討個人情,別為難她,畢竟我和白大爺不痛快是我和他的事,這丫頭卻是和我有緣的姐妹,我倒不想和她失了姐妹情。”
那黑衣人冷笑:“姐妹情?真不知道你們女人的心裡哪裡來的這許多情?”說著他卻瞪著紅綾:“這丫頭留不得,誰知道她到底是幾時醒的?我和你的對話她聽去多少,再者,她已見過本尊,留她不得……”
“你又不是什麼妖魔鬼怪的見不得人,至於看見你的就殺了你嗎?真不知道你們都怎麼想的,不是看見尊容的要生死相伴就是看見尊容的死,與其這樣,你還不如給自己套個面具,省的別人不想看你,你自己非要給別個看,將來還拿這個當藉口殺人!”蘇悅兒說著一抓任安的胳膊推開,人便往紅綾的跟前去:“嗨,還記得我不?”
紅綾實際上是才醒,但這種情形她這個機靈的丫頭立刻反應過來,於是眨眨眼之後,才用不能相信的眼神看著她喃喃道:“你,你不是姬姑娘嗎?你,你……”
“不錯,還沒把我給忘了。”蘇悅兒說著自己便動手解她的繩索,周邊卻無人相攔。
“你怎麼會在這裡?”紅綾一語雙關。
“人生的緣分真的太奇妙,我在這裡碰見你家大爺,又在這裡碰上一個我絲毫不記得的故人……”說著蘇悅兒一拍紅綾的肩膀:“大家相識一場,不論怎樣你都是我的姐妹,你回去吧……”
“不行!”任安伸手阻攔:“我可以不殺她,讓她跟著你,但是放她回去那是做夢!”
“她跟著我與否你都要管?那好啊,我現在就帶她回去!”蘇悅兒說著一拉紅綾的手就要走,可黑衣人不但伸手攔了,連那四個也伸手阻攔。
“怎麼著?你不是說自己不是綁匪嘛,看著架勢還要綁架我了?”蘇悅兒厲色質問,那任安一欠身:“不敢不敢,只是我們是一路人,做事總也該一路去吧?”
“我還有我的手下呢,我不能丟下他們。”蘇悅兒說的理所當然。
“少室茶府的掌櫃既然是你的手下,想必眾人也是在那裡聯絡的吧,不如,我們這就去那裡好了,你可以在那裡帶齊你的手下,和我們一起上路。”任安說的一臉安然,好似這個事蘇悅兒沒發言權一樣。
蘇悅兒呵呵一笑,忽而上前一步向任安的咽喉抓去,任安立刻仰身後躲,但是蘇悅兒本身就在他的跟前,他又沒大爺那種本事,當下他被蘇悅兒捏住咽喉不說,蘇悅兒更是將他的上抓的胳膊直接一扭一扯,他的胳膊便被卸了下來,成脫臼狀。
“啊……”任安立刻叫嚷,腦袋上也疼的瞬間見汗,而那四個本身已經和紅綾交手,見此情景也是一頓,蘇悅兒立刻扼住他的咽喉,將人制住喝到:“不想他被我捏死,你們就給我後退五步!”
四個人當下對視一眼,那霍老大一點頭,四個都退了五步。
“把你們的面巾摘了!”四個人略有遲疑但還是做了。當面巾一落下時,蘇悅兒注意到那個霍老大的左邊臉上有道猙獰的刀疤,而與此同時紅綾卻驚訝出聲:“是你們!”
蘇悅兒意識到這是舊識,當下便故意的冷冷一笑:“我以為我消失兩年,大家都將我忘乾淨了,想不到,我剛一重出江湖,才發現我竟這麼被關注啊!”說完臉色一沉道:“解開你們的腰帶!”
四個男人沒想到有這吩咐具是一愣,蘇悅兒當下又把任安另一條掙扎的胳膊給輕鬆的卸了。聽著那似殺豬叫的喊聲,四個人都無語的解了腰帶,以手提著褲子。
“紅綾姑娘勞駕您幫幫忙,用腰帶綁了他們的手!都綁在樹上!”蘇悅兒這般說了,紅綾也不是個害羞的丫頭,當下也不管什麼難看不難看,便照著吩咐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