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牙她轉了頭,衝著那些屋外的散兵遊勇說到:“老子來尋個物件,你們一個個的和我作對,D,晦氣!”說完便是直接就走出了屋,此時竟無一人敢攔著。
蘇悅兒走了兩步,忽而轉頭衝那昏死過去的東方宇說到:“東方小兒,就憑你這熊樣也敢用個‘宇’字?我看你滿腹野心,倒不如改名叫不敗吧,也不枉你今日的造化!”說完便是大笑著邁步而去,完全將此處的這些打手視作空氣。
蘇悅兒出了自己的宅院,立刻一收俾睨之態,快速的助跑上房,人便從內宅跑向外宅。也不知道,先前宅院裡的那些人是不是駐紮在白府內最後的力量,此刻她出來竟是空蕩的再無人相攔,而蘇悅兒都快走到白府門口才想起被自己捆綁在假山石處的葉雨晴,立刻折返而去尋她,到了其跟前時,便看到轉醒的葉雨晴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己,口裡只有細細的嗚咽。
蘇悅兒再度揚手擊打在她的脖頸處,葉雨晴便歪了脖子,蘇悅兒解開了繩子將她手腳一綁,便似抗大米一樣的把她抗在了身上大大咧咧的出了白府。
背了葉雨晴出來,是因為她要知道一些事,雖然她不屑對女子動手,但此刻她們是對立的兩面,蘇悅兒則慣性的無視了葉雨晴是女人的資訊,只打算找個偏僻的地方從她的嘴裡撬出有用的資訊來。
一出白府,她看到了一輛馬車,微微一愣,坐在車轅子的人已衝她招手:“爺,咱走吧!”
蘇悅兒歪了下腦袋,二話不說的抗了葉雨晴過去,把人丟進走裡後,便往車轅子上一坐,那馬車便跑動起來。
”你怎麼知道我需要馬車?”蘇悅兒盯著月下的周和安,她覺得這人對她而言有些像個謎,冒出來的突然,示好的突然,現在接她也很突然。
“我不知道啊,只是就近找的到這麼一輛馬車而已,便趕了來,只是恰好你抗了個人……周和安正說著話,冷不防的,蘇悅兒已把飛刀貼上了他的脖子:“你到底是誰?”
“周和安啊!”周和安說的鎮定自若,馬車駕的穩當,全然不把這貼上自己脖子的飛刀當成危險來看待。
蘇悅兒抓著飛刀的手緊了緊:“你為何清楚我的安排?”
周和安此時輕哼了一聲:“都說了是湊巧。”
蘇悅兒有些惱的打算讓他知道自己不是和他鬧著玩,便打算傷他一下,此時馬車卻正好跑過一個土包,於是顛簸一下後,周和安的耳朵處被飛刀給劃了一下,立刻血水破膚。
此時周和安卻是嘆了一口氣:“女人為什麼一定要刨根問底兒呢?”說著把韁繩丟給了蘇悅兒,竟是不管刀就在跟前,自己摸出了手帕把耳朵一捂,口裡哼哼唧唧道:“很多事根本沒必要追根究底的,就如同你說的,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一樣啊!幫忙不過是一念而已,難道一定要有什麼企目?我都說了我把你當做朋友,幫你難道有錯?”周和安說著搖搖頭:“世間事哪裡來的那麼多為什麼?我娘就是非要知道個為什麼纏著我爹,等我爹說了為什麼,她又不信,一輩子兩個人爭爭吵吵的,倒頭來算算,活著的日子,他們有哪一天沒吵過呢?”
周和安這忽然的言語,無論從內容到口氣都把蘇悅兒當成了一個樹洞,搞的蘇悅兒都不好再捏著刀了,因為此刻她覺得自己的緊張與警惕,對這個傢伙完全無效。
悻悻的收了刀,蘇悅兒又把韁繩丟回給周和安,抿了抿唇後說到:“我們去哪兒?”
“自然是容身的地方了。”周和安說著,一手牽著韁繩,一手依舊扶耳,蘇悅兒見了,便想替他包一下,便伸了手:“來,我給你包一下,免得你和‘一隻耳’似的。”
可週和安的身子斜著一閃衝她一笑:“碰不得。”
蘇悅兒一愣,眼隨即一凜:“決定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