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摔倒在馬頭之前,另一名身穿粉色衣裙的少女正在慌忙的扶她起來。
方才這兩名少女正攜手遊玩,忽見路對面有一樹梨花開的嬌豔,便急忙從路中間跑過,沒想到正好林輕騎著獨角煙雲獸經過,這種馬兒性子敏感膽小,被這飄過的紅衫綠影所驚人立而起,而那綠衣少女也被嚇得摔倒在地。
“姑娘,沒有摔著吧?”林輕翻身下馬,牽著獨角煙雲獸的籠頭關切的問道。
那名粉衣少女見林輕鮮衣怒馬,左手腕上帶著綠色手鐲,右手腕上帶著黃色珠串,一副富貴逼人的紈絝公子模樣,便不欲生事,她也不答話,扶起那綠衣少女後拉著她就想離開。
“姐姐,你別管!”綠衣少女卻用力甩開粉衣少女,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說道:“當然有事了,你讓馬撞個跟頭試試看有事沒有?”
林輕剛才雖沒有在意,不過也能感覺到自己的獨角煙雲獸沒有撞著她,便微微一笑,仔細打量了一下面前這兩位少女。
這兩人都是十三、四歲模樣,那被稱作姐姐的粉衣少女身量略高一些,長得細眉大眼、膚白如脂,竟然是個天生的美人胚子。
再看綠衣少女之時,卻有似曾相識之感,稍一回味才明白這綠衣少女竟然和粉衣少女長相極為相識,這竟然是一對雙生姐妹!
仔細看去,這綠衣少女凝眉瞪目之時,臉上微露一對酒窩,雖是生氣之態看上去卻嬌憨可愛至極,比她姐姐的姿色更勝三分。
林輕正是獨自枯遊無趣之時,驟然碰見這一對絕色姐妹花,精神也為之一振,笑嘻嘻的答道:“如此卻是在下無心之過了,不知姑娘是否受傷,要不要找個醫館診療一下。”
此時林輕已從這兩名少女身上感受到微弱的靈力波動,大致觀瞧之下發現那個粉衣少女腰間還掛著一個煉製成香囊模樣的小儲物袋,便已明白此二人定是哪個小修真家族中的子弟。
那粉衣少女慌忙道:“公子不用了,我妹妹沒有受傷,我們還有事情先走了。”
說完她又想拉那綠衣少女離開,綠衣少女卻再次甩開姐姐的手,一跺腳說道:“哼,誰說沒事,人家現在腿還疼呢,不行,你得賠償我們!”
“啊,應該的,應該的,不知在下如何賠償才能讓姑娘滿意消氣呢?”
林輕擺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冤大頭模樣。
“噗——!”
見林輕一副願打願罰您隨便的迂腐老實人模樣,這綠衣少女頓時被逗的笑出聲來,臉上的兩個圓圓酒窩更是甜的讓人心醉,她歪著頭想了想,說道:“嗯,你在花宴樓請我們姐妹吃頓好吃的,就算賠償了。”
這花宴樓是南坤城最富盛名的酒樓,善於用各式鮮花做出種種佳餚,只是價錢也貴的出奇。
粉衣少女急忙又想阻攔,林輕卻道:“無妨,無妨,在下原本就要到花宴樓吃飯,正好大家一起同去,吃飯時也熱鬧些。”
這粉衣少女見林輕既甘願賠償,又沒有尋常公子哥那種急色的豬哥嘴臉,長的還頗為老實、敦厚,不似那種居心叵測的紈絝子弟,便默然應允了。
綠衣少女高興的挽著姐姐的胳膊,也不見她身體有何不適,兩人也不理林輕,嘰嘰喳喳笑鬧著走在前邊,林輕則牽著獨角煙雲獸,一臉微笑的跟在後邊,絲毫沒有任何怨言。
若是這綠衣少女方才要橫敲竹槓,林輕當然也不會如此慷慨,他又不是見了美女就要拿下的“種馬”,沒來由任人宰割,不過吃頓飯這種小要求還是可以應允的,美食當有美人來陪麼!
這對雙子姐妹花非常有意思,綠衣少女姿色更勝姐姐一籌,不過說話的聲音卻有些暗啞低沉,而粉衣少女容貌稍遜,但聲音卻孺軟甜蜜,聽上去極為動聽。
這也許就是造化弄人,上天在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