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的封號既為‘信義’二字,當然說話不能亂打誑語,你現在拿出礦脈的權屬憑證,寫上‘用此礦脈從信義侯林輕處換取絕世功法一套,絕不後悔’字樣,再把權屬憑證交付與本侯,本侯自然放了貴公子,除此之外,再無任何通融可能,袁堡主還是莫要耽誤時間了!”
這袁功壽見自己的心思被林輕一語道破,又明知所謂絕世功法純屬子虛烏有,不由得有些惱羞成怒,他一雙兇光四射的小眼睛緊緊盯住林輕,索性也直接撕破臉道:
“林侯爺,咱們素昧平生,你叫草民如何相信與你?若是你拿著權屬憑證後,又找我要這要那,我豈不是要把這整個袁家堡都送與你?”
“哈哈,現在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林輕斬釘截鐵般說完後,口氣稍稍一緩接著道:“此地乃是袁家堡的地盤,想必袁堡主定然還有其他穩妥安排,若是本侯收了礦脈權屬憑證後仍然貪得無厭,又怎能順利離開這裡?”
“若說其他條件,到還真有一條,在袁堡主將礦脈權屬憑證交與本侯後,還需對天發誓,不得追殺、攔阻本侯離開此地,本侯才能放心將令郎釋放!”
林輕的這番說法,到是讓袁功壽心中一動,他心中暗道:這小子與我無冤無仇的,犯不著非得取小瓜性命,想必是作威作福慣了,又貪圖我袁家礦脈,才會有此之舉,反正就算把權屬憑證交給他,他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等把小瓜換回來後,再抓住他拿回權屬憑證就是。
一番合計之後,袁功壽終於擺出了一副無可奈何只好同意的架勢,他拿出了祖傳精鐵礦的權屬憑證,在這份不知是什麼獸皮所制,堅固異常的權屬憑證上,用特製的符筆按照林輕所說,寫下了將這處精鐵礦轉讓信義侯林輕的字樣,並且拿出袁氏家族的族章蓋了上去。
雖然心中打定的主意是等會便抓住林輕將這份權屬憑證搶回,可袁功壽心中還是百感交集,畢竟這種拿著祖宗傳下來的東西送人的感覺,實在是太過於屈辱!
他沉著臉,運使法力將礦脈權屬憑證向林輕擲了過去。
林輕接過後,大致一掃便確定無誤,這種經過官府印章確認的權屬憑證從材質到內容都極易辨別真假,這麼短的時間內要讓袁功壽弄出一份一模一樣的假東西來,恐怕他也難以做到。
林輕從容不迫的將東西收到了儲物袋中,這才說道:
“袁堡主,還請對天發誓保證本侯的人身安全,否則就要勞煩令郎將本侯送出袁家堡的地界了。”
袁功壽心中有些奇怪,因為林輕並沒有讓他發有實際制約作用的心魔誓或者是契約誓,那樣的話他毀誓可是要付出相當大代價的,這種所謂的對天發誓完全是憑個人良心的一種形式,對發誓人實在是半點實際約束都沒有。
他當然不會去糾正這種明顯是缺乏經驗的新手才會犯的錯誤,裝模作樣的舉手發誓後,故作誠懇之態道:
“林侯爺,我相信您是重諾守信之人,現在我已經完全按照您的要求做了,還請放了小兒。”
袁功壽本以為這極不好說話的林侯爺肯定還會再提出一些苛刻的要求,沒想到的是對面的林輕微微一笑,手中的彎刀一揮,竟然將袁小瓜身上綁著的繩索直接割斷了!
“爹爹!”終於從束縛中解脫出來的袁小瓜涕淚交流的奔向了自己的父親,袁功壽則是神情緊張的盯著林輕,此時林輕只要抬手就能殺了毫無防備的袁小瓜,他隨時準備出手救援。
待袁小瓜踉踉蹌蹌的撲到袁功壽懷裡時,他還有些不敢相信,急忙運使法力在自己兒子體內遊走一圈,確認林輕沒有在袁小瓜的體內下什麼禁制,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你快向咱們家方向跑,待為父抓住這個傢伙給你出氣”袁功壽在自己兒子身邊小聲說道。
第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