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我並沒有……要你……你那麼……做!”冷傾心緊張得開始結結巴巴,繚繞在兩人之間的曖昧氛圍讓她渾身竄起一陣戰慄。
不可否認的,他的條件和他的提議很讓人心動,更是無數女人夢寐以求的事,她也有那麼一點點衝動、一點點心猿意馬,但是多年來根深蒂固的保守觀念穩住了她蠢蠢欲動的心。
東方澄逼近她,“基於職業道德,我是應該提供服務。”他強忍著笑,認真地和她討論。
要是其他女人聽到他這麼說,怕不早就撲上來扒光他的衣服了,而冷傾心卻躲得老遠,活像他得了AIDS。冷傾心倒退得更遠了,“不不不用了,我只要你演好我的同居男友這個角色就行了。”但是為什麼心底會有一抹淡淡的遺憾像漣漪般一圈圈地漾開來?
他又一步步地進逼,煞有其事地道:“可是我會覺得過意不去。”
她逃向客廳的同時還忙不迭地開導他,“你不用覺得過意不去,以你在半月的身價而言,這個價碼根本連邊都構不上,你止目答應已經是幫了我一個大忙了,不必再提供……其他的服務。”
他望著躲在沙發後的冷傾心,“我有這麼可怕嗎?”
“呃……我是……”她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回答。
他趁她分神之際攫住了她往懷裡一帶,兩人順勢跌進柔軟的沙發,“何不給我一個機會試試?”他故出息在她的耳朵旁呵氣。
“啊——”她忍不住尖叫,腦袋裡一片混亂,慌忙之下脫口道:“你住手!這種事只能和另一半做,只有我的丈夫才能碰我……”
東方澄笑得從沙發上跌落,“想不到在大多數女人都高喊著性自主、性解放的年代裡還有你這種人!”
冷傾心喘著氣從沙發上爬起來,迅速地拉開和東方澄之間的距離,“我就是新時代、新觀念、新潮流下的老八股,不行嗎?每個人都有權選擇自己要過的生活,況且性自主、性解放並不等於性濫交。”她的一顆心幾乎要自喉嚨跳出來了。
東方澄就坐在地上,愜意之中散發出攝人心魄的性感,“好吧,不過在這三個月裡你還是可以改變心意。”
她將散亂的髮髻解開來重新綰好—“我不……啊”廚房飄出一股燒焦的刺鼻味。
結果濃湯當然是燒焦了,早餐也來不及弄,冷傾心忙著善後,壓根兒就沒發現白己的心情已不再低落。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冷傾心總會不自覺地迴避東方澄的目光,雖然他待她的態度就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她卻沒有辦法假裝那件事不曾發生過。
她總會在不經意的時候——面對面吃飯、和他說話說到一半、望著他的背影,就想起他熾熱的胸膛隔著衣服熨燙著她的背部的戰慄感覺。
“我下去倒垃圾。”她的耳根子又開始發熱,連忙垂下視線。
他轉頭瞥了一眼她有些吃力的提起那一袋垃圾,腦袋裡的念頭還未轉過來,身體已經自動自發地繞過沙發,動作無比自然地拿走她手中沉重的垃圾,“我去倒好了。”
她手上的重量卸去,“謝謝。”
東方澄輕鬆自若地提著垃圾準備下樓去,才一開啟門就後悔了,但已經來不及縮回跨出的腳。
隔壁、對面還有樓上的住戶也都正巧提著垃圾出來,清一色是家庭主婦,一看就知道是標準的三姑六婆。
他朝她們頷了頷首就要下樓。
她們早就知道冷傾心家中搬來了一個氣宇軒昂的美男子,只是苦無機會作進一步的瞭解,現在好不容易逮著機會,當然要和這麼俊美性格的男人聊聊天啦,順道打探“下訊息,茶餘飯後才有話題可供八卦。
“先生你貴姓?”
他有不祥的預感,“方。”
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