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投奔的男人,或許就沒把她當回事吧,不然宮丞相派人前來,宮羽死活不肯回去,換做別的男人早就應該八抬大轎把這樣痴心的女子娶回家了,然而蘇牧卻沒有,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
等不到宮羽的同意,任靜姝是不會死心的,她要想個辦法才行。
於是當晚,宮羽無意中在蘇牧的房中發現了湯小圓的畫像。
第二天,她便同意了這個計劃。
任靜姝再三的囑咐她誰都不能告訴,任靜姝怕的就是宮羽跟蘇牧說了,這個計劃太冒險了,蘇牧只怕不會同意,然而昨夜宮羽在書房裡發現了湯小圓的畫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只怕上一次跟江家對抗沒能夠贏,也是蘇牧不忍心傷害湯小圓吧,而自己明明已經是他的人了,甚至為了他不惜跟家裡決裂,可他還是不肯鬆口說娶自己,果真如畫像上所言,他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只怕要的是跟湯小圓在一起吧,難怪這些天他總說出去,而之前她也曾偷偷威逼利誘小丫鬟,從他口中得知蘇牧是去京城。
原以為去京城是見母親,可現在想想,準是私會湯小圓了,虧自己還像個傻瓜一樣……
當任靜姝再次見到宮羽的時候,嘴角的笑容更加的大了,她知道,自己這一計快要實現了。
蘇牧去京城見得是功夫人,跟湯小圓沒關係,但他又不能說,所以便讓宮羽生出了這樣的誤會,而至於湯小圓的畫像,分明是任靜姝買通了蘇家的下人放進去的,一切就是這麼簡單,可失去理智的宮羽,並不知曉。
再加上當天晚上宮羽強壓下醋意跟蘇牧說成親的事兒,蘇牧的態度也大不如從前,二人還發生了爭吵,宮羽更加覺得蘇牧不娶自己是因為湯小圓了,不顧一切的想要報復,報復蘇牧,她又捨不得,便只能報復湯小圓,可要想讓湯小圓一無所有,蘇牧沒這個能力,何況在宮羽看來,她也不想,於是,只有薛家了。
想想薛家跟江家成為敵對的那個場面,宮羽就開心的不得了。
不過,當然還不能按照任靜姝的計劃來,宮羽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但要想擄走岑秋璃,從而要挾薛家,就要高手中的高手,而她身為宮壑丘的長女,自然之道父親有個秘密山莊,山莊裡面高手如雲。
宮羽連夜啟程,趕往京城,為了避嫌,她沒有跟任靜姝一路,蘇牧那裡別說挽留了,他甚至都不知道宮羽離開了平城,只當她耍大小姐的脾氣,出去散心了呢,結果第二天才知道,人回京城了。
回去也好,免得在他這裡煩的他不能做事不說,還整日的要成親,他若是跟宮羽成了親,宮夫人那裡該怎麼辦?宮夫人已經連連向他施壓了,可見老女人有老女人的手段,不過蘇牧覺得等手中的事兒忙忘了,他也要去京城了,跟她們母女做個了斷。
五日後,京城,薛府。
“阿嚏……”岑秋璃打了個噴嚏,難道是在外遊歷的爹孃圖突然唸叨自己了,自己有了身孕的這個訊息還沒有告訴他們,自己也是偶爾能夠收到他們的報平安的信,而他們今天在這兒,明天在那兒,每個準確的地方,她的信也收不到。
岑秋璃是薛沉言愛的人,她肚子裡的又是他一生中第一個孩子,別說岑秋璃打個噴嚏了,就是嘆口氣,薛沉言都巴巴的湊過來,問長問短的。
這不噴嚏聲剛落,他就把大腦袋伸過來了,“秋璃,怎麼了?是不是著涼了?”
岑秋璃忽然覺得他很煩,不過也知道他是一番好意,便忍著脾氣道:“沒事的,就是鼻子癢了,你去忙你的吧,一天天的總守著我,像什麼樣子!”
薛沉言不樂意聽了,“這才哪兒到哪兒,江沅鶴像個跟屁蟲一樣跟著湯小圓,我比他好多了!”
“額……隨你的便吧!”岑秋璃覺得有些困了,便脫了鞋去床上躺著,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