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夫人看來,宮壑丘就是個懦夫,連為自己的女兒追查兇手都不能,讓她這麼枉死,還當的什麼狗屁相國。
她對於宮壑丘,已經徹底死心了。
“殺死羽兒的兇手不是已經伏法了嗎?”
“不,還沒有,羽兒是被那些人一步步逼死的,我要她們為我的女兒陪葬!”宮夫人陰狠的笑著,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湯小圓,岑秋璃,江沅鶴,薛沉言,還有清顏,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蘇牧倒覺得宮羽死得其所,只可惜自己還沒怎麼報復她,有些遺憾,至於給她報仇嗎?他可沒那個心情。
“你要做什麼?”蘇牧太瞭解宮夫人了,他猜測這個女人已經瘋了。
“我要報仇!”
至於什麼計劃,宮夫人沒有說,但蘇牧覺得手段一定會狠辣。
蘇牧這次是被宮夫人叫來京城的,而且他也有些事情要辦,所以並沒有急著離開,而宮夫人因為對宮壑丘半點情分也沒有了,便肆無忌憚的整日來見蘇牧,更是毫不避諱。
在別人眼中,他們就是義母和義子的關係,宮夫人剛剛失去了唯一的女兒,把這份愛女之情寄託在義子的身上,也還說的過去。
日子平靜了幾天,湯小圓也有了五個月是身孕,岑秋璃偶爾也會過來瞧瞧,每次來總要盯著她的肚子瞧上好一會兒,湯小圓知道她的心思,因為怕戳中她的痛處,便沒有安撫她,這是她心裡的劫,要她自己想通了才好。
“圓圓……”
湯小圓抬眸,看到正是氣喘吁吁的葉辰,“大表哥,你怎麼來了?”
葉辰喝了口水,喘勻了氣息後說道:“我是來給你送信的。”
“送啥信?”瞧他臉色不大好,應該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果然,葉辰爆出來的訊息很是驚人,“京城裡來了一大批的流民,身上帶著瘟疫,而且他們一連砸了好幾家的鋪子,我是來告訴你一聲,這幾天就別做生意了,好好在家裡躲著吧!”
瘟疫,難民?怎麼跑到了京城來了?
“大表哥,你慢慢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葉辰擺擺手,“來不及了,我還得去緝拿那些人呢,這瘟疫可是了不得啊,要是被傳染了,不出半個月就沒命了。”
葉辰奉了皇命滿大街緝拿湧入的難民,正好追一個人來到了湯小圓鋪子附近,特意抽空過來告知她一聲,那些難民很像有阻止的,白天甚少活動,到了傍晚便一擁而出,見到鋪子就砸,砸完就跑,等官差過來了,人已經沒影了。
葉辰走後,岑秋璃也跟著走了,如今她出入都有二十幾個人跟著,薛沉言生怕她再被擄走。
江沅鶴今日出去幫湯小圓談生意去了,在路上也聽說了此事,便趕緊回鋪子告訴湯小圓,卻發現兩個鋪子都已經關了門,他就知道湯小圓應該也是聽說了,於是就直接回家了。
“今日表哥同我說了難民的事兒,你可曾聽說了?”湯小圓問道。
江沅鶴點頭,不過他聽得也不詳細,葉辰說的對,難民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們身上的瘟疫,為了安全起見,就都不要出門了。
“圓圓,圓圓吶,你快來看,咱們家門口有個人昏倒了!”柳媽買菜回來,走到大門口見有個人穿著破破爛爛,蓬頭垢面的躺在大門口,奄奄一息,但求生的意志還在,見到柳媽還伸手想要抓她,“救……救我!”
“我去瞧瞧!”湯小圓剛想要邁腿,卻被江沅鶴攔住了,“還是我去吧!”
江沅鶴出去的時候,人已經昏迷了,看起來這個男人也就四十左右歲,既然撞見了,沒有見死不救的道理,但江沅鶴擔心他身上有瘟疫,讓大家用白布掩住了口鼻抬進了偏房之中。
給他餵了些雞湯,傍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