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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如此而已(8)
翌日一早,阿嫵如沒事人一般起身喚人來洗漱,淨了素顏坐在銅鏡前,由千櫻替她挽起三千青絲結成一個生動靈轉的隨雲髻,並一一插上釵簪等物。
“千櫻,你可曾想過要取我之位而代之?”撫著碗上瑪瑙鐲子的阿嫵突然冒出一句話來,把千櫻嚇得手一抖,將一枝累絲嵌寶石葉形金掩鬢給插歪了數分:“主子好端端的怎麼問這種話?”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到了而已,你儘管照實了說,我不怪你就是了。”阿嫵自銅鏡之中瞥著正在重新插金掩鬢的千櫻。
千櫻固定好後,用黃楊木梳將阿嫵耳際的幾絲散發抿好,坦然道:“奴婢自小……”說到這裡她突然意識到屋內還有其他人在,立時將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改而道:“服侍主子長大,奴婢有沒有這樣的心思主子是最清楚的,要不是有主子一家收留,奴婢今日說不定已身陷風塵,再難出頭,所以奴婢就是向天借了膽,也不敢生出這等妄逆之
阿嫵輕輕一撥耳下做成楓葉狀的紅寶石,慢條斯理地道:“向天借了膽嗎?有人當真是這樣呢!”
她的話令千櫻甚是不解,總感覺自早上起來後主子就有些怪,剛才的問話就更怪了,難道出了什麼事?想到這兒她突然記起一件事,今早起來,挽璧的床上不見人影,被褥亦疊得整整齊齊,瞧著好像整夜都沒回來過,她去了哪裡?主子今日的反常會不會與她有關?
正自沉默之時。流意走了進來,至阿嫵耳邊輕語幾句,阿嫵點頭示意,至象牙雕花鏡匣中取過一片花鈿,對著銅鏡細細貼在眉心正中。耀眼的金色襯著她雪白地膚色增添了幾分貴氣。
貼好之後,阿嫵扶著千櫻的手起身:“走,隨我一起去外面瞧瞧。”由於外面在下細微的小雨,所以流意自畫兒手中接過細竹骨絹傘,撐在阿嫵的頂上。
剛一出屋,便看到了一動不動站在正中間的挽璧,看清她地一瞬間,千櫻的心沉到了底。因為挽璧如今臉上帶著趾高氣揚的神色,全無前些日子小心謹慎的模樣。
“喲,曲庶妃您這麼早就起來了?我還以為你一夜沒睡,會起不來呢!”這樣尖酸的口氣,倒和她剛來府裡時的態度相差不離,只是如今瞧著更狂妄一些。
千櫻見她放肆,忙喝斥道:“挽璧,你胡說什麼,還不快向主子賠罪!”
“賠罪?”挽璧的神色猶如聽到天大的笑話那般,滿臉地諷刺:“要我向她賠罪。她什麼東西,當得起嗎?”
“大膽!竟敢這麼跟主子說話!”流意最先看不過眼,要不是手裡撐著傘,她老早過去給挽璧一巴掌了。阿嫵面色如常。全無一絲漣漪,因為她早已料到這樣的結果:“無妨,人家今非昔比,我一個小小庶妃,自然不會放在眼中,不過……”她似笑非笑地將目光轉向挽璧:“我倒是很好奇,你不將我放在眼中,又將誰放在眼中。含妃?還是皇妃?”
挽璧先是一陣誇張的譏笑,隨後才道:“你們以為所有人都跟你們一樣,只將短淺的目光放在六皇子府嗎?一堆笨蛋!六皇子算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不過是一個不得寵的皇子罷了,上不了檯面。跟了他有什麼前途。他瞧不上我,我又何嘗瞧得上他!”
這般大不敬的言語。又辱及辜無惜,就算是早有準備的阿嫵也為之動氣,她硬生生壓住那幾欲破膛而出的怒氣,極力維持住平靜地語氣:“照你的意思來說,你是攀上了比殿下更高的枝頭了?”
挽璧得意地揚眉,指著項上那條綠松石項鍊道:“看到了沒,這是太子爺賞給我地,從今兒個起,我就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