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果真的冒冒失失找上去真的會打起來,她明白他不會給自己什麼說話機會的。經過當年的那個事情和今天,她也知道這小子是個狠的下心的,對自己那是更加狠。
“你想說什麼,”鼬看著她的臉淡漠的說道,對自己被她綁起來的事情毫不在意。
那雙眼睛……和記憶裡那雙溫潤的黑眸子相差甚大。也是,S級叛忍在外面能過什麼美好幸福的生活?只怕大部分時間也是在殺戮中度過。
暗部的追殺還有來自其他忍者的追蹤,要說這日子好過騙誰呢。
“當年的事情,的確是木葉讓你做的吧。”其實只要留心一點的人就會發現滅族事件中木葉高層裡的態度委實有些奇怪,要說安穩人心,那麼宇智波家一族被滅的事情在木葉壓下去的也太快了。
“是木葉的命令吧。”雖然用的是疑問句的句式但是話裡含著的確是滿面的肯定。“其實要推出事實的真相不難,鼬。”
“這就是你所以為的真相嗎?”鼬看著她,“人往往以為自己看見的就是真相,同樣的也會覺得自己想的就是真相。”
“你是想說我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嗎?”聽見這話,玉鬘也不惱只是一笑“我並沒有把自己的眼前所見都當做真相的習慣,眼前所見有可能只是鏡花水月虛幻一場,我所相信的只是我自己透過一些現象來做出判斷而已。”
玉鬘走到他的身邊蹲□來,唇邊含笑“你知道我在宇智波家住了多少年?”
“…………”鼬沉默著望著她。
“記得我在還沒有打掃的戰場上見到卡卡西的時候,他也不過才一個五六歲的孩子。若是沒記錯那時候他的父親剛剛自殺不久。”算起來也快二十年了,她在這是她第一次和他說起這件事。
“這又有什麼關係?”鼬微微低下頭看著腳下的泥土。深黃的泥土上沒有一顆草光禿禿的煞是難看。
“我一進入木葉村住在的就是宇智波帶土的家裡,沒錯,就是在戰場上給了旗木卡卡西寫輪眼的那個宇智波族人。後來我遇見了還在懷著你的美琴夫人,那時候覺得你的母親手藝很好而且居室條件比帶土好了幾倍不止,才會住到你家裡來。我不是個笨頭呆腦的傢伙,不然我活不到成年,”玉鬘瞅著鼬清俊的側臉回想那些十幾年前的往事。
“其實我早就察覺到宇智波家和木葉高層的不對勁,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九尾襲擊木葉後宇智波全族被遷徙到木葉村外,此後宇智波族內的會議次數明顯增加,宇智波族地內部也多了不少暗部。”玉鬘一邊說一一邊仔細的觀察他的表情。黑色的眼睛裡一開始有些驚愕到了後來也漸漸的轉為平靜。
“那晚我其實也知道憑你一人之力絕無可能將宇智波全族殺戮殆盡,而且是在不驚動木葉村內的情況下,如果這沒有木葉方面的合作是不行的。”
玉鬘頓了頓“我知道我對當年的事情瞭解的並不是非常的清楚,但是隻要知道你是被迫就行了。”
“不,”鼬轉頭看向她,眼裡平靜的讓人惱火“你錯了,我是自願的。”
“為什麼?!”為什麼說是自願接下那種任務,為什麼?
“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鼬的唇角微微一翹帶起一抹帶著嘲諷的笑,黑色的眼睛裡映出她的臉,“你能做些什麼,又能改變什麼?說到底這只是與你毫無關係的事情而已。”
鼬的話讓玉鬘的胸腔裡再次氣血翻騰,隱隱作痛一股腥甜從喉口湧上來。玉鬘閉上眼硬生生的把那股腥甜嚥下去。
深吸一口氣稍緩一下疼痛她緩緩開口,“沒錯,的確是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靜靈庭也有過規矩不準參合到人類的事務裡來,人類的是是非非也真的和她沒有任何關聯。但是聽見這話從他口裡出來,就像是一把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