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玉鬘桑這麼說還真是傷心呢。”說完,浦原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玉鬘才不相信浦原會真的傷心,浦原喜助的心臟可不是一碰就碎的玻璃心,那可是一顆金剛石,任憑風吹雨打都不會有半點裂痕的強大心。
“我先去店裡看看。”玉鬘笑著取過浦原手裡的那隻小玻璃瓶,放在隨身帶的小手提包內。就拉開紙門出去了。
用於做生意的房子離這裡不近有點距離,別看浦原商店好像只有那麼大的地方,可是裡面的乾坤多著呢。
走到店那邊玉鬘正欲拉開拉門就聽見一個耳熟的嗓音,“你們這裡還有義魂丸這種東西吧。”
“這是……”手指碰上紙門上的白紙,玉鬘皺起眉頭。靈壓也有點熟悉,但是具體一時間也想不起到底是誰了。
手指在紙門上一點,戳出一個小洞。不大,但能夠看清店裡的動靜。玉鬘湊近了從那個洞裡往外看。
一個穿著黑色死霸裝的背影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不管玉鬘怎麼轉換角度都看不到那人的臉。
“轉過來,怎麼還不轉過來!”玉鬘因為老是看不見對方的臉,所以心裡有點煩躁。能覺得這個聲音耳熟,自然是以前在靜靈庭的熟人。如果真的是熟人那麼就不適合跑出去。自己現在在靜靈庭裡的名聲可不好!
會是誰呢?玉鬘心中納悶。
那個身影在貨架之間徘徊,“啊,我就要這個了!”原本背對著她的人一下子返過身來,手裡還拿著一個小瓶子。
玉鬘一見他轉過身來了眼珠馬上就朝上轉:黑色的頭髮,烏黑的眼睛。典型的宇智波家特徵。
天吶,竟然是他?!
她的一邊眉毛挑的老高,那模樣不就是宇智波帶土嗎?!唯恐自己看錯,玉鬘揉揉眼睛再次看了一眼。
雖然與幾十年前相比,長高了長成熟了,但是她還是看出來他就是當年被自己當沙包揍了幾個來回的宇智波帶土。
多年不見,帶土倒還是那個樣子。給她的感覺還是一樣。
玉鬘的唇邊浮現出一絲笑容,回想起剛剛到那個世界的點點滴滴,那弧度更是加大了幾分。就算被人欺負也不肯服軟,被打的遍體鱗傷也不掉一滴眼淚,練習手裡劍不順利自己幫他,結果一個勁的糾結靈異事件。
在那個世界她聽見的是他十三歲少年的聲音,和現在的不一樣。說起來他死的時候,她還在宇智波家。
當年那場寫輪眼事件宇智波家和木葉鬧得很不愉快。就算自己陪在鼬的身邊也察覺到了。畢竟寫輪眼對於宇智波家族來說是很重要的存在。
不過,現在的宇智波家恐怕也沒有人再來為這個事情生氣了,他們都已經去組團三途川永遠觀光去了。
不知不覺間她的手指已經覆上拉門的把手上。宇智波帶土對她來說是一個朋友,雖然這個朋友經過一段時間被她有點遺忘了。但還是她在靜靈庭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她還有一個女性朋友,不過已經是早早的嫁人生子,現在都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了。
“歡迎下次惠顧。”
一聲送客聲把玉鬘從自己的思緒中拉了回來,她亂七八糟的想了很多沒注意到帶土已經打算走人了。
玉鬘眉頭皺了起來,手搭在把手上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待到感覺到帶土走遠,她才把拉門拉開。
“玉鬘小姐?”和握菱鐵裁相處的時間一長,兩人都彼此熟悉之後,改變了原來那種比較生疏的稱呼。都是同一個屋簷下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那麼生疏客套幹什麼。
“啊,握菱先生。”玉鬘點點頭大個招呼,一踮腳尖只看見一個模糊的不怎麼清楚的背影。
果然還是走了啊。她心裡有點小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