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是個大悶騷,這個認識在她之前就有了。都說男人最不靠譜的話就是情話,那麼鼬還真的沒有說過一句不靠譜的。因為就算在兩人情濃的時候玉鬘也沒聽過他說一句肉麻的話。所以有些事情上她也不介意主動,對上鼬這種男人,一天到晚如果都是等他主動的話,那麼直接洗洗睡吧!
不過,她也不用聽什麼情話了,那些畢竟是虛的。比起虛偽的情話她更喜歡要他的人。有時候只要看著他坐在那裡,就會安心。
從確定關係到現在,從來沒怎麼出現過野蠻女友的情況,拴住男人的心靠的是女性魅力和精打細算,而不是河東獅吼。鼬也不是她就能夠吼動得。
玉鬘一直覺得沒有什麼必要在戀愛中還要保持著強勢,再說她本身也沒有什麼強勢可言。一遇上夜一徹底成為被調*教的物件。
把腦袋埋進鼬的懷裡還左右蹭一下,一系列的動作做的如雲似水流暢的很,而且本人完全沒有什麼羞澀,她一臉的滿足。
“鼬,我們後天就出發去京都了。”
“我知道。”
“我們到時候去看祗圓祭,那個可有名,聽說到時候還會有漂亮的彩車!”說到這裡玉鬘腦袋從鼬的懷裡拔出來,兩隻眼睛忒亮。“我不但要看祭典,還要去那些店裡買當地特有的東西。”
髮間的馨香在鼻尖環繞。
鼬唇角彎起來,手抬起來拂去她面頰上的髮絲。“你喜歡就好。”
“是麼?”玉鬘看著鼬清俊的面孔,他身上穿著白色短袖襯衫黑色的西裝褲,她一直覺得相對於白色,鼬更適合黑色。她帶著唇邊的笑向鼬湊近了一份,臉上仍然是一貫的蒼白,看著卻覺得鼬的眉眼裡流露出一股不似女子但特別誘人的風情,玉鬘察覺到自己身體裡似乎有什麼東西被鼬的風情撥動,她摟上他的脖子,在他的耳旁輕輕的哈氣“不過這之前我覺得先讓你臉色紅一點比較好。”
頭微微低下吻住了他的脖頸,手開始解鼬的扣子,換了以前她死活都不會想到自己會做出脫男人衣服的事情來,但是現在她就是做了。
“玉鬘,別鬧。”解釦子的手被一雙大手抓住,玉鬘疑惑的抬頭看鼬,發現他蒼白的面板下似乎有那麼一絲霞色。
她低下頭吻那隻手,鼬沒料到她的動作,一愣。她親吻著修長的手指然後親到他的手背,玉鬘閉上雙眼吻上他的手背,纖細的手腕稍稍一掙,就從那雙比他大得多的手掙脫出來。重力把他一推,直接推倒在涼爽的榻榻米上。
玉鬘跨坐在鼬的身上,俯下身子解開他的紐扣。一邊解一邊笑的不懷好意,“上次你弄痛我了,這次我來。”再想了想,加了句“不許反抗。”
咬住那顆茱萸的時候她清晰的感覺到手下的身體一瞬間的繃緊,然後就是重重的喘息。她把手伸到下面。
要做就做全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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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玉鬘一臉痛的揉住自己腰,身邊躺著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說了她來的,結果半路突然把她壓下算什麼意思。手不由得在腰上又多揉了幾下。滿臉憤懣的翻了個身就要去捏鼬的手臂以消心頭之恨。
但是在她看到鼬的睡顏後,卻下不去手了。此時雖然是晚間,但是憑藉她的夜視能力也能把房間裡一覽無餘,他側臉的線條柔和優美,就是這份靜謐的美中透出一股屬於男子的剛毅。
這種美,這種屬於男性的剛毅,結合到一起時,對女人的誘惑就會無限放大。
在黑暗中,玉鬘似乎聽到自己胸腔裡傳來的雜亂無章的心跳聲,而且越來越大。在安靜的夜裡,那心跳聲也被放大。
“撲通撲通”似乎要跳出胸腔。
真不知道為什麼一個男人偏偏就這麼魅惑,心裡原來的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