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嗎?”東屬永夏翻閱著奏摺,一邊淡漠的說道,確沒有讓東屬正氣與東釋懷起身的打算。
而東屬正氣與東釋懷也沒有要起身的意思,然後屋裡沉默持續著。
一個時辰後從沒跪過這麼久的東屬正氣,冷汗直冒,就是練過武的身子也有些發虛,膝下不穩。
而這時東屬永夏似乎才記起他們似的。抬起頭溫和的笑容依舊掛在臉上,有些驚奇的看著他們。
“你們還沒起來,行了平身坐下吧!”然後在奏摺上大筆一揮總算是處理完了昨天的事務。
“你們今天一早來是有什麼事,過一會就要早朝了,有什麼不能在早朝上說的。非得這個時候來打擾朕。”東屬永夏柔聲的說著,可是聲音裡確自成一道霸氣。
“兒臣要問的事,確實不恰在早朝那種莊重的地方說。”東屬正氣頭一次,嘴裡帶著些怨氣的與東屬正氣說話。
“噢是什麼,不訪說來聽聽!”
“陛下,昨晚在寢殿招待了六皇子是真的嗎?”這話並不是東屬正氣說的,而是平時話極少到可以被忽略的東釋懷說的,東屬永夏挑挑眉帶著絲玩味的笑了。
“是又如何,朕做什麼事,還要你們來質問不成。”東屬永夏笑的眼睛快看不見了,而熟知他的人,都清楚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確實不如何,兒臣也確實沒有資格尋問父皇的所作所為,可是有些事現在已經被宣揚的可以了,兒臣也不得不來問問。”東屬正氣憋著氣說道。
“聽說六皇子昨夜是在父皇寢殿休息的,而且昨夜皇宮禁嚴,一切人等不得隨意出入,由其是父皇的寢殿。而後六皇子天還沒亮就走了。離原來的計劃提早了兩天。兒臣只是想知道父皇可知道原因。”東屬正氣恭敬的說,眼裡有著堅定的求知慾。
“是這樣,可是那又如何。”東屬永夏深深的看著東屬正氣與東釋懷,眼裡閃過危險的光芒。這兩個後輩是不是對北璃莫名關心過度了。
“那六皇子,他和父皇你。”東屬正氣帶著些不確定的問道。
“哼!好,皇兒想知道也不妨,我與六皇子確實已經超出了一般的關係。皇兒對於父皇說的可滿意。”東屬永夏冷冷的笑著,看著聽完了他的話而瞬間有些蒼白的兩人。眼神也有著戾光閃過。
“父皇怎麼可以,你不怕天下人恥笑嗎?父皇難道不怕外面的人對於您的評價嗎?兒臣想沒有人會相信六皇子是自願的。”東屬正氣氣憤的說,依昨夜的形勢,怕是莫名不得以才順從的。
“不管如何,皇兒也沒有說道的權利吧!好了朕快要早朝了,你們下去吧!”東屬永夏擺擺手,一貫的送人姿勢,只是這一次似乎還瞬間帶著一絲殺氣。
“可是父皇……”東屬正氣還要說什麼確被東釋懷制止了。
“微臣告退。”“兒臣告退。”東屬正氣必竟在皇宮中待過數年,也明白此時的東屬永夏也是動怒了,所以也只好選擇先退兵了。
可也是因為此事,他們的父子關係怕是也更加淡薄、疏遠了。
“算了吧!已經發生了。”東釋懷拍拍東屬正氣的肩膀,淡然的說道。
“是呀!已經發生了,該死的讓人無力的結果。”東屬正氣握緊拳手憤怒的出拳,旁邊堅硬如鐵的巨石應聲而碎,說明了他此時的憤怒。
東釋懷看著東屬正氣沒有說話,只是木然的眼裡閃過一絲痛楚與恨意。
“陛下,要追回六皇子嗎?”昨晚的侍衛暗暗觀察,小心的問道。
“不用了,你繼續派人暗中觀察,小心保護著。”
“是”
然後屋內一片靜寂,不一會一陣有些淒涼又有些無奈的笑聲傳來。
“北璃莫名呀北璃莫名,你走了還要給我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