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鷹教少主應該是被他爹的仇家下的毒,他老子造的孽報應在兒子身上,真是,有點不公平,他兒子不像壞人,中的事西域蠱毒,這種蠱很難纏,平時可能不太會發作,一旦生氣動怒就會發作的很嚴重,或者動慾念也會發作,不過發作的情況不同。前者感覺就像有成千上萬的細針在一起扎腦漿,痛苦萬分,後者嗎,嘿嘿,永遠都得不到滿足,除非自己消除慾念。看這發病情況,應該不是後者,這少主還沒有娶妻,看起來應該是動怒,應該不是個壞胚,真是,怎麼會有女人願意嫁給那個老頭子,真是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歐陽雲帆惋惜的說著。
易隨安好笑,管那麼多幹什麼,這人還真八卦。不過那天鷹教教主確實不是個好東西,他老婆也真是挺可憐的。他兒子更可憐。
“在我們那裡,女人是可以自己做主婚配的,不用受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的忠告是一回事,最終決定權還是在女子自己手中。才沒有你們中原人那麼獨裁。“這番話讓易隨安吃了好大一驚,這是完全的現代思想啊,她好奇了,什麼地方的人能有這麼前衛的思想,該不會也是穿來的吧,應該不會,看他說話的方式怎麼都像個古人,不過能有這樣的思想也很不容易了。
“歐陽,你不是本地人,那你從哪冒出來的?“易隨安好奇的問著。說完,就看到守山一臉欲言又止的看著歐陽雲帆,好像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易隨安真想說不能說就算了,歐陽雲帆開口了:“守山你別急,易隨安不是外人,沒什麼不能說的。讓你見笑了。“歐陽雲帆對易隨安抱歉一笑,道:“我們確實不是本地人,我們是天山的族人,常年生活在冰雪覆蓋的平原上,生活雖然不富裕但很快樂。“歐陽雲帆快樂的回憶著以前的生活,眼中一片美好。
“那你們後來為什麼來大陸?“易隨安不解。歐陽雲帆眼中的深色黯然起來,彷彿有什麼不好的回憶。“我父親犯了大錯,由於愧疚,自盡而死,母親跟著父親去了,只留下我和哥哥,我的腿也是被仇家追殺之中斷掉的,後來和哥哥也分開了,至今也沒有他的訊息。”
歐陽雲帆很傷心,易隨安反倒不知所措了,她平生最不會的就是安慰別人,平常朋友失戀傷心她就是因為不會說安慰的話,再加上笨嘴拙舌,才越來越沒有人緣的。想起從前,易隨安也唏噓起來。不知道爸爸和爺爺奶奶他們還好嗎,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回去,想著想著就陷入沉思。
歐陽雲帆看易隨安也跟著他傷心起來,樂了,瞬間把煩惱傷心都拋到腦後,反過來安慰起她來。
“歐陽,你的腿真的不能治了嗎?一點辦法都沒有嗎?”易隨安突然很想讓這個有著現代前衛思想的朋友健康起來。可是她不是醫生,沒有辦法。啊,有了,她不是醫生,但是她有醫書啊,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她從小茅屋裡拿回來的幾本醫術和武功秘籍,都還沒有翻過,現在她有武功了,醫術她看不懂可以拿給歐陽雲帆看哪,想著,就對歐陽雲帆說道:“我哪裡有幾本醫術還沒有看,我也看不懂,不如我現在就拿來給你看,反正都已經這麼晚了,今天就通宵好了。”說著就要流螢去取。歐陽雲帆聽說有醫書可以看,興奮地不得了,哪怕沒有可以一直他腿的醫術,看看醫書也行啊。
不一會,流螢就拿著醫書回來了,其間偷偷看了一眼,完全看不懂,這是什麼鬼畫符。
歐陽雲帆認真的看著醫書,都說認真的男人最迷人了,以前易隨安沒啥感覺,現在一看歐陽雲帆,覺得那句話說的真對。歐陽雲帆當醫生真是太合適不過了,一看他對醫書的痴迷程度,就知道他非常適合這個職業。易隨安也不打擾他,繼續喝茶發呆。大約半個時辰過後,歐陽雲帆才歡呼一聲,“我找到了!”易隨安知道他的腿救治有望了,也很高興。兩個人討論起來。
“醫書上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