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平子的回應索性連擋住刀鋒的鏡花水月都放下了,直接將自己暴露在逆拂的威脅下,“照這樣發展下去,我拿著王鍵進入王庭,屍魂界幾乎是無能為力呢。”
“但隊長們也不是完全沒有籌碼的,至少破壞掉守護的柱子,真的空座町就可以回到現世……”
平子忽然有一種很不妙的預感。
“創生王鍵的方法並不是只有我知道,山本總隊長也知道。被困在現世的死神們想要支援王庭,勢必需要一個新的‘鑰匙’,那麼他們就只剩下了一個不得不選的選擇——”
“以護衛王庭和保護人類為己任的靜靈庭,當這兩種責任發生衝突的時候……”藍染偏頭看過來,彎起的唇角充滿邪惡的誘惑,彷彿在冷漠嘲弄著人性的掙扎醜惡,“你說,山本總隊長,會怎麼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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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總隊長對平民人類能有多少人文關懷不好說,和藍染相比自然是強的,但他對王族的忠誠卻更加毋庸置疑。所以雖然會有掙扎悲憤,平子卻毫不懷疑他最後必然會選擇護衛王庭為第一要務!
隊長級中的分裂幾乎可以預見,小白和浮竹不太可能答應這樣殘酷屠戮的行為,而浦原一行住在空座町的死神立場也值得懷疑。更重要的,一旦山本總隊長決定犧牲空座町,他對上的第一個人必然就是黑崎一護!山本總隊長2000年的積澱和主角光環對上結果怎樣還真不好說,平子卻幾乎可以預見,那必然是兩敗俱傷。
他微眯起眼睛腦子裡因為突如其來的驚悚有些混亂,像沒有交通訊號燈的十字路口,不受控制的思緒雜亂無章。
有陰鬱也有憤怒,很想捏緊某人的脖子也讓他見識見識什麼叫垂死掙扎,卻又無力無奈的發現內心裡他其實並沒有殺死對方的決心。
眼前這個人似乎從來都以挑戰別人的底線為樂。
事到如今平子也多半想明白了,藍染恐怕是因為自己的原因不知道怎麼得知了王鍵的真正位置所在,再加上丟了崩玉,才沒有如原著一般親自上陣跟屍魂界拼個你死我活活活把自己弄到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畢竟這樣的卍解距離越遠靈壓就消耗越大不說,還必然需要犧牲掉始解很好用的完全催眠能力,藍染恐怕如非必要也不願意這麼幹。
所以他這算不算間接達成了防止某人變怪獸的戰略目標?平子內心裡給自己一個諷刺的呲牙,將壓迫在藍染胸口的斬魄刀又向前探了探,他甚至可以透過刀鋒的接觸感受到對方面板因為呼吸而帶來的輕微抖動,皿:“我想,或許現在殺了你,是更好的選擇?”
刀尖在他的脖頸處微一用力,便劃出一道鋒利的血痕,血珠順著脖子滑下來,染紅了男人白色的衣領一角。
藍染卻似毫無所覺,依然微笑的淡定從容雲淡風輕一切盡在掌握:“為什麼?”
平子在看不見的地方狠狠一個白眼。
“我放棄用空座町創生王鍵,我們似乎就沒有對立的理由了,”藍染不為所動,徑自平穩的解析,聲音平滑低沉富有磁性,“那麼,你又是為什麼要為屍魂界拼死拼活?”
“我沒有被人牽著鼻子走的習慣,”平子聳聳肩知道駕著把刀也就裝裝樣子對這個人基本就是個擺設,索性收刀入鞘,“而且相對於現世,我更喜歡做點靠譜的事。”
斷界關閉阻隔的當然不只是屍魂界,也包括假面,所以無論山本總隊長是否創生王鍵平子都是鞭長莫及。相對來說,殺了藍染至少有很高的可能性使規則失效,再不濟也可以釜底抽薪防止隊長們狗急跳牆破釜沉舟。——他們兩個就是在談這件事,不過無論從打不過藍染的客觀條件還是不願意給屍魂界當槍使的主觀意願上,嗯,當然他本身也有點捨不得某人,平子都沒有盡職盡責出全力的打算,藍染顯然也知道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