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以為爹孃是作戲而不願意相信吧。”
就算趙家還有人不支援,現在也不敢反對了,要多一個媳婦還是要少一個兒子,不用細想也知道答案。
“……那你也不能用這麼激烈的手法啊!別忘了你眼睛受過傷,禁不起你一再摧殘。”藥量再下重一點、毒性再強一點、他這雙眼睛就註定廢了。
“如果要我這輩子瞎眼才能留在你身邊,冬晴,我說真的,你就別治了,見不到你,我眼力再好又有什麼用?”
“你先休息吧,我——”
“不,你別走!我不准你離開我!”趙系玦飛快地攫住她纖細的手臂,心急心疼全攪在一塊兒,失去她的恐懼迅速擴大,就像無底黑洞一樣把他整個人吸了進去。
她輕拍他緊握不放的手,柔聲安撫。“我拿藥,去去就來。”
誤會解開了,她也沒什麼好氣的。倒是銜春,取個藥怎麼這麼久?
在“百花谷”裡日夜盼著他來實在太累了,能恩愛互諒地過日子,她自然選擇後者。
“你肯原諒我嗎?”可千萬別拿完藥,治好他後就趕他出谷。
“早就不氣了,你躺好。”
“銜春不是去拿了嗎?就快來了吧?反正你說這毒不難解,不如就留下來陪我,我藏了好幾個月的話還沒找到機會跟你說。”他站起身,由後圈抱住她倚坐床沿,突然笑出聲來。“以前失明時是巴不得你走,現在是恨不得你留下來。”
經他提醒,顧冬晴也覺得有趣,正想跟他話話當年的時候,有人推門入內了。
“趙家小子,你搞定我女兒沒有?”
“岳父?”不是追人去了嗎?怎麼有空繞到冬晴的房裡來,而且他怎麼知道冬晴的房間在哪兒?“岳母消氣了嗎?她人呢?”
“早就消氣啦,她害羞不敢進來,在門口等著。我是來看你哄我女兒哄得怎樣了。”他滿面春風地看向女兒及女婿。“……奇怪,你怎麼跟我在趙府那天看到的不太一樣,你真的是冬晴嗎?”
“不太一樣?”對呴,剛剛抱她的時候就覺得她高了一些。
兩名男人,一老一少直盯著她,雖然其中一個看不見,那詢問的眼神卻是熾熱到不行。
顧冬晴完全不受影響,緩緩地開口解釋。“我懷孕後體質稍有改變,孩子大,我也跟著長,沒什麼好奇怪的。”
師父擔心她吃不夠,拚了命地想多喂她一點,她食量是有變大沒錯,但沒有大到一天可以吃下三、四隻雞。
光是師父一人已經夠她受了,希望不會再有兩個人逼著她吃。
“你怎麼讓師父消氣的?”她問著鄭延壽。平常她不可能關心這問題,但她不想每天一睜眼就吃到就寢,能換話題就換話題。
“怎麼解釋她就是不肯聽,我就把她抱過來親下去,就好了。”兜了一大圈,還是最原始的方法最好用。
“就這樣?”那他挨刀又中毒的不就是個傻子?
“薑還是老的辣,年輕人,多學學啊!”
“……多謝指教啊!”趙系玦咬牙切齒。如果不是他的犧牲,最好他們能進到“百花谷”,更別說跟姚鳳見上一面了,居然還敢酸他?
“他需要休息,你去陪師父吧。”她不覺得師父這麼好說話,要哄師父開心,連細節都要顧慮得很好,他後頭可能還有得受。
不過這也難說,一個鍋配一個蓋,他們的相處模式只有他們才懂箇中樂趣,只是她和趙系玦不需要天天你追我跑。
“冬晴,你說你爹孃會不會聚首再婚?”
“老夫老妻了,不好看吧?”都要當袓父母了還披上紅豔的喜服拜堂,外界的嘲諷恥笑應該多於稱讚,師父不可能會做有損顏面的事情。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