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耀乾說已經從他那裡辭職不幹,和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他說的也是實際情況,一個司機辭職是正常現象,齊光南要去哪裡和他毫無關係,一個大老闆也不可能關注齊光南的事情,一天到晚正事還忙不過來。”吳玉亮說。
“可是畢竟是從他那裡失蹤了的,周耀乾有著一定的責任。”馬成山說。
“這不是我們範圍之內的事情,革隊長負責這個案子,不過我覺得這個案子難也不難,也許是他的家裡過於著急才來報案,說不定齊光南有什麼事情被纏住了,過幾天自己就會回來,這樣的案子以前不少,白白耽誤了我們許多的時間。”吳玉亮說。
“你說得很有地理,現在的年輕人特別的活躍,說話辦事一點譜沒有,而且搞得特別神秘,讓家裡摸不找頭腦,跟著瞎著急,可他們一點事都沒有,真讓你哭笑不得。可是給我們卻帶來了許多麻煩,白白耽誤了不少時間。”馬成山說。
“省省大腦吧,反正你已經被抽調走了,何必還操這個心,費那個腦筋,等你回來這個案子早就破了。”吳玉亮說。
“這也是我們的職業病,聽到案子就動不了窩,不問清楚心裡不踏實。”馬成山說。
“成山,中午不要有活動,我們哥幾個給你送行。”吳玉亮說。
“我只是抽調一段時間,又不是不回來,都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沒有必要搞得那麼客套。”馬成山說。
“必定你是到了省廳,這對你可是一個大好時機,說不定省裡的大領導會看上你,把你留在身邊,那可是一步登天,以後弄個處長什麼的可是件極為容易的事情,我們以會沾光。”吳玉亮說。
“拉倒不你,哪有這樣的好事,好事也不會派我去了,咱們只是個跑腿幹事的,不過一塊聚聚也不錯,省得一天到晚搞得那麼緊張,到我家裡去,讓我老婆弄幾個菜,她的手藝不錯。定好了,今天晚上,玉亮你負責安排這事,多找幾個人,那樣才熱鬧。我也不打擾你們工作,到我宿舍把東西收拾一下。”馬成山說著走了出去。
馬成山回到宿舍,撥通了周耀乾的電話,告訴他據吳玉亮他們說,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失蹤案,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革繼昌調查只是另行公事,沒有結果會自然而然的放下,這種案子現在多了,根本忙不過來,有的人已失蹤好幾年了,到現在還是沒有結果,所以不要過分往心裡去。周耀乾聽了,心裡才踏實下來,告訴他密切注意專案組的動向,及時通報有關情況,以便採取相應的措施。
“這你放心,雖然被抽調到省廳工作,但我會有辦法知道專案組的辦案情況。”馬成山說著掛了電話。隨即開車出了公安局的大門。
吳玉亮帶人來到桐柏縣柔情旅館,找到了老闆高來富,此人今年四十多歲,長得賊眉鼠眼、瘦小枯乾,一看就不是個正經人。見到有人進來,急忙迎了出來。
“歡迎各位光臨,小姐,趕緊把水沏上,招呼好客人。”高來富點頭哈腰地說。
“我們是公安局刑警隊的,這是我們的證件。”吳玉亮說著亮出了證件。
“警察同志,我這裡乾的都是合法事情,沒有一點違法行為。”高來富拿出煙來說道。
“這個人你是否認識?”吳玉亮說著拿出季湘蓮的照片,詢問最近是否見過這個女人,高來富拿起照片仔細看了看,回答說沒有見過這個女人,不知她是幹什麼的。
吳玉亮一聽他就沒有說實話,心裡十分的生氣,這個傢伙肯定認識這個女人,不然不會看得這樣仔細。
“我說你真的不知道她是誰?你可要跟我們說實話,她和一個案子有關,包庇她可是極大犯罪行為。”吳玉亮說。
“這個女人我從來就沒有見過,也沒有來過我們這裡,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她來我們這裡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