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近。
他翻過去看LOGO:“這挺貴的吧?”
“有點貴。”連翹以指甲輕觸他的鏡片,發出細小輕脆的聲響,她湊近了告訴他,“能吸引到這對眼球,再貴也值得了。”
如蘭女香刺激著嗅覺,視線焦點從項鍊挪開,段瓷忽略鏡片上劃來劃去的手指,睫毛如蝶翅輕顫,望著她泛起桃花的俏臉。
她拉下他的眼鏡,踮起腳,手臂纏上去:“獲取收益,合理投資是必需的……”嘴唇與他輕輕貼合。好吧,她投降。她承認變成小狐仙和他臉對臉時,就已經受了誘惑。
只是不知這張嘴嚐起來是不是像主人那般冷硬尖酸。
段瓷脊背僵直,對她的搶先稍有懊惱。而唇上吮動的溫暖豐潤,則令他無心其它,勾住懷裡的纖纖楚腰,轉身帶入門內。防盜門被重重甩上的同時,他將她壓在門板上,力度沒有溫柔可言。
超時熄滅的燈泡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驚亮,樓道里白夜如晝。
情況一時逆轉,挑逗的主賓雙方互換,連翹撞上生硬的鐵板,背部肌肉麻痛一片。髮髻硌著後腦,她想拔去簪子,卻被扯住手腕重新放回他肩上。
慾望是用力晃動多時的香檳,一旦阻礙的瓶塞飛迸,熱情的泡沫便暢快噴薄,不可收拾。
他吻得急燥,充滿了力度與索取,惘顧她後知後覺的退卻,手沿著腰線上移,描繪記錄她胸前皎好的輪廓。壓抑的呼吸釋放成喘息,那條如想象中靈巧柔韌的舌頭,不餘遺漏地席捲她的口腔,迫切緊逼得如同沒有下一秒。
即使聽楊霜說過他的年少輕狂,即使看得到他刻薄的文字下那種濃濃張揚,連翹還是震驚於他的熱烈和衝動。突然間徹底的縱情,毫無理智毫無保留,不接受拒絕,不給對方任何退卻的機會,他像是破釜沉舟的戰士,一味的只知進攻。
襯衫釦子一粒一粒被剝開,多汗的掌心探入她內衣下方,覆上起伏劇烈的胸口,指尖在頂端捻按。聽著彼此愈加紊亂的氣息,他拉起她的短裙,手摸索著滑下去。連翹一手扣著他的後腦,一手撐在門上穩固重心,始終被緊緊攥著的眼鏡冷不防磕上門鎖鏈,嘩啦聲透過身體傳播更為響亮。她戰慄,眼神斂回了些焦距,慌慌叫道:“段瓷……”
他含糊答應,撥開眼前那條礙事的項鍊,專心啃噬她細緻的肌膚。
連翹輕推著他:“在這兒?”她語調不穩,感覺身體已逼近燃點的敏感。
幻覺般一聲冷哼,他抬起臉,用湧滿紅絲的眼睛瞪向她:“你要更刺激的?”言罷驀地抽去她的簪子,揉亂垂落於肩的捲髮,狠狠撅住那張翕動的飽滿紅唇。
連翹睜著眼,瞳色清冷起來,折射出疑惑的光澤。從開始她就察覺到他的異樣,或許此事無關柔情蜜意,他也談不上謙謙君子,然而脾性是根深蒂固的,他並非粗暴無禮的人。譏諷的問話,生硬的態度,還有那報復式的親吻撫摸,急於將她吞食殆盡的舉動,雖然同樣成功地製造出慾火,但那不是段瓷的作為。
像是發現她的走神,他以喉音低吼:“閉眼睛!”
找到了他反常的解釋,柔若無骨的手指攀至他肩頭,搔刮那隻幾可盛水的鎖骨窩,她笑起來:“你信了?”
他一頓,隨即勾緊她的腰,給予更加嚴峻的威脅,神情卻無可掩飾地狼狽。顯然聽懂了她沒頭沒腦的問話。
連翹更加笑不可抑,晶亮的眼裡滿是促狹:“是吧,段瓷?你信我和牙刷……啊!”笑聲收於一個呼痛的音階。
他對著她胸前的豐盈一口咬下,分明是惱羞成怒的表現。
連翹又疼又笑,身體忽然失了重心,整個人被托起,她只來得及捉住他敞開的衣襟,便跌進一具精瘦結實的懷抱裡。
“根本不是因為別人。”段瓷含著她的耳珠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