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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段瓷知道他是好意,自然是恭敬著答話:“陳叔,我跟欣萌都不小了,處事有分寸。成不了一家人,也是好些年朋友,她父親是我長輩,從哪頭論,我得叫聲叔的,哪能彆著呢?” 陳叔長長應一聲:“哎——可不?不說利害說人情,十一這點叔兒放心你。山東兒那老頭,沒壞心眼子,就是忒倔。可也是,就這一丫頭沒出門子了,老大不小的,相中你了,你還不點頭,擱誰能不急你說說?”搓搓皮肉鬆垮的下巴,“我看要不跟老段溝通一下吧。”

段瓷急了:“叔!”

陳老頭哈哈大笑。

球僮接到同伴傳話,上前請客人移駕。

二人上了電瓶車,陳老頭任務完成,就著話引子真正聊起家常,說的還是許欣萌:“那閨女我見過幾次,在北海幼兒園吧?我們大盛家那虎小子去年在她們那兒。”

幼兒園倒是沒說錯,別的就沒什麼印象了,段瓷不清楚許欣萌都教過誰家孩子,只道個個背景強大,來回扒拉著挑,沒幾個上下學不是司機接送的。欣萌也因此不想再教下去,說是這些孩子顛覆了純真二字的定義。想到這兒不由笑笑:“她願意上學,念自考本科呢。”

陳老頭犯了媒人癮:“挺好的呀,本本份份的。人全憑自個兒,不沾她爹一點兒光。”拍拍段瓷大腿,“跟你不挺對路嗎?”

段瓷只是呵呵笑,低頭把玩球杆,帽沿遮住了表情。

“臭小子!”他又重重拍了兩下,扭臉看稀疏雲朵,“叔兒老了,不跟你們摻和。這天兒好啊,就估計晌午得熱起來。”

晌午未至,不過半上日晝,太陽就已發威,草坪一片白光,眼力差點兒的要盯不住球。一行人真正下場揮杆的沒幾個,都用了真本事,彼此都不是常規客戶,沒有直接業務,玩起來倒也沒那麼多顧忌。起早打到這會兒也盡了興,三兩一撮搭著球車回俱樂部稍歇。

小邰跟著段瓷最後走,對上司的表現頗有微詞:“我說您這兩下子太跌份兒了。” 段瓷向陳許等人擺擺手,示意這就跟上,脫著手套,一本正經地說小邰:“全怨你沒事兒就看計分卡。”

球僮收著杆噗哧直樂。

小邰瞪她一眼,不服氣地說:“早知道你能打成這樣我來啊。”

段瓷似笑非笑瞥他:“打四年多球還沒進過80的好意思說我?”

小邰無語半晌,方悟出箇中玄機:“你是不是故意讓著那些老頭子?”

“讓?你打兩杆算一杆都不是他們對手。”別人看天氣好才來玩,這幾位是天兒實在壞到無法戶外活動了才不出來——改在室內練輕擊。誰讓誰?段瓷從來沒想過能贏他們,輸不太多就行,免得人家不肯帶他玩。都是把持不同機關要道的,平日燒香,用著了不慌,他目的是維持關係,沒那麼重比賽心態。

敲著微酸的肩膀先那看熱鬧的一步坐上車,身子鬆懈下來,空氣真不錯,快到中午了還能感覺氧分子充足。

他本來想帶連翹出來透透氣,又怕她一夜沒睡好,撐不住這麼站著。昨晚她哭到精力透支昏睡過去,他把她抱回房間,到早上小邰來電話,她一直都沒醒,大概連他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究竟背了什麼樣的過去,累成這樣還不肯放下。

還是他不值得她放下重來?

小邰研究地盯著老闆,轉轉眼珠,笑得曖昧:“合著是晚上瘋大過勁兒了。” 球僮被他樂得發毛,催促道:“您還跟這兒曬著啊?那我們先回去了。”

連翹不知道自己這一夜是怎麼過來的,只記得早上段瓷出門的時候說:“我去打球了。”明知她是稍有動靜就醒的,還在她鼻子上親了一下,像是成心要吵她起床。她固執地閉著眼,他卻無聲無息蹲在她臉前看了許久,目光似乎專注。猜不出他這樣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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