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快!他真的很不快,有一種私人的東西給偷窺去了的感覺。
等等,私人的東西?Cinderella?
“上來有事?”確定Cinderella遮好了,他這才對僵在門口一動也不敢動的化石開口。
“會客室有一攤水,專用電梯前也有些水漬,我覺得奇怪,這才……”即使是現在,他還是沒膽轉過身去。
“沒什麼事,叫人把地上的水擦一擦。”
“是。”
“另外,去買一套女裝,一件外套,身高大概……”他看了一下Cinderella。“大概一百六十三公分,寬鬆舒適的棉質運動服就行了。”
“是。”即使老闆的聲音不像方才那樣好象要殺人,他還是以背對著他。
雖說和風月樨從中學就是好友,可說真的,有些人就是有一種天生王者的氣勢,再加上他脾氣一向是出了名的火,即使是好友,他還是怕他。
“還有,你……”
咕嚕一聲的吞了口口水,郭凌允忙著澄清,“我方才什麼也沒見著,真的!是真的!”他只差沒舉起手發誓。
“我不是要問你這個。”他脾氣有這麼糟嗎?搞得人人怕他。“下午原本排定到機場接人的行程,叫張總代我去。”
又再被交代了些事情後,郭凌允才離去。
“你的部屬……好象每個都怕你。”Cinderella一直到門帶上才開口。
“每個?也對,你已經被我趕出去了,否則你本來會成為那唯一的例外。”他說得平常,可聽的人就很不安了。
他看了眼方才抱著她上來時,她堅持要帶的揹包。“這裡面裝了什麼?”鼓鼓的,廉價包包裡似乎裝了不少東西。
還是會被趕出去嗎?“我的午餐。”
“你還沒吃?”
“你的檔案很急。”她肚子很餓了。“你……你吃了沒有?”她小小聲的問。“其實……我有多帶你的。”
她從包包裡拿出兩個便當盒,一個粉色比較小,一個藍色比較大。
“不過……涼了,你可能吃不習慣吧!”這麼冷的天……熱騰騰的飯菜風月樨都不見得肯賞臉,更何況冷掉的飯菜。
“我吃。”
Cinderella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這真的是那個既任性、脾氣壞又不講理的主子嗎?“你……”
“哪一個顏色的便當盒是我的?”她疑惑的表情令他失笑。“不會兩個其實都是你的,之前的話只是禮貌上問一問的吧?”
她遞出藍色的那個。“這個是你的。”
用餐之前,他忽然開口,“那天……”
“哪天?”
他冷硬的臉上有絲不自在。“就是……就是你惹我發火的那一天。”
“你脾氣那麼壞,我哪天不惹你發火。”她喃喃的說,惹來他兇巴巴的一眼。
“就三、四天前的那一次。”
“啊!你很沒品的砸壞了一堆東西的那一次!”她嘆了口氣,“先生,你又沒幫我調薪資,請不要加重我的工作量好嗎?那些砸壞的東西我整理得好辛苦欸。”
她的話真的讓人很想扭斷她的脖子。他的火氣又上揚了,忍了忍,“就是那一次。”緩了緩語氣,他說:“那天我喝醉了,原本想在這裡過夜,後來……在這裡休息了一下,我才開車回去。”山裡的一棟大別墅,他就是不放心她一個人在那裡。
最近他不知道發什麼瘋,明明一想到她就火大,可就是會……一個勁兒的把她往心裡放。
Cinderella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是想解釋,那天你不是故意那麼晚回去的嗎?”
俊臉上有抹狼狽的紅,風月樨惱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