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法的憤而離去並非是因為兩人的拒不作戰,而是因為他們不肯將原因說出來,阿爾法只要一個理由,即使是騙他的也好。
阿爾法將赤龍丸吞下,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往城外走去,等到他回過神時,卻發現自己已經身在不知名的荒山上了。
“阿爾法!阿爾法!”耳中傳來夏亞急促的叫聲,似乎十分著急。
“什麼事啊!叫的那麼急促?”阿爾法奇道,以往的夏亞幾乎不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的。
“還敢問我有什麼事!”夏亞語帶責備的道:“從你出城門我就開始叫你了,沒想到你就跟沒有聽到一樣的越走越快。”
阿爾法道:“呵呵!大概是我的腦子裡裝了太多雜七雜八的東西,所以才沒有聽見吧!你叫我有什麼事嗎?”
夏亞道:“每一個人都有他不願提起的過去,你又何必如此生氣呢?”
阿爾法怒道:“那又如何,今天最需要得到冠軍的是他們三個,最應該出力的是他們三個,扣除龍徹受傷不能下場之外,他們兩個人從頭看到尾,甚至連指頭都沒有動一根就晉級一場,從頭到尾就我一個人傻傻的拼命,對耐德如此,對曉也如此,這件事與我何干,我不過是來湊數的,為什麼要我出這麼多力,錢!我不缺;要求,我不需要。仇!我自己會報,哪怕是用一生的時間。他們呢?要出力時不出力,仇報完了拍拍**走人,龍徹都要負傷上陣了,他們倆還是無動於衷,最起碼也解釋一下原因嘛!這已經不是他們個人的事了,還要三緘其口,有必要如此嗎?需要如此嗎?”
夏亞深切的感受到阿爾法的憤怒,也只有無言以對,現在的阿爾法正在氣頭上,是聽不下任何人的勸導的。
阿爾法在傾吐內心的不滿之後,發覺現在也無事可做,於是就地坐下療起傷來,原本,在冰天雪地下打坐療傷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低溫會使得精神難以集中,相對的也就事倍功半。但是對阿爾法而言,這樣的情形已經習慣了半年,所以他就毫不在意的療起傷來,過不多時就悠悠的入定了。
經過了不知多久的靜坐療傷,阿爾法睜眼一望,滿天的星斗似乎正在對他微笑,月亮也已升起,粗略估計時間應該是酉時中,開始打坐的時間約是午時中,也就是在此打坐了大約六個小時了,阿爾法對於自己的計算沒有任何懷疑,畢竟他到目前為止從未打坐超過一日夜的時間,故他可以準確的計算出現在是什麼時候。
傷也療了,氣也消了,不過阿爾法還是不想要回去,畢竟實在是難以接受他們這樣的做法,仔細想了想,最終決定乾脆就在這裡練功算了。
打定了主意,阿爾法也不多說的就拔起劍練了起來,從偷學回來的壓空殺、破空殺、天翔破、流星、天織網、驚濤裂岸、流星天網、劍霸天下、夢難留一一的施展出來,到了最後劍勢一轉,化為涓涓細流,似有意、似無情、斬不斷、理不清,有如白雲過峰般輕柔飄逸,又有如飛鴻點地般去留無痕,像是一幅畫;像是一首詩;像是一段情;像是一句永不言悔的誓言;像是一顆至死不滅的心,五招之柔-“似水柔情”。
“啪啪啪!”從阿爾法的身後傳來拍手聲,轉頭一望,雷茵笑意盈盈的站在他身後,手捧著木柴拍著手,世界真的是太狹小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幻夢”的關係,阿爾法看見雷茵首次生出異樣的感覺,他也曾經疑惑自己在幻夢中為什麼和雷茵成親了?難道自己也喜歡她?不過當時忙把這種想法拋除,並且安慰自己是因為自己過意不去罷了。
雷茵道:“好功夫,在下無意偷看先生練功,只是先生的功夫太過精采,所以就忍不住的看下去了。”
阿爾法並沒有責怪雷茵的意思,這些招式大部分都不是自己的,而五招的精華在於心法,招式倒是其次,於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