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在鋪著羊毛毯的臥床之上,身上披著絲綢錦被,望著臥床四周點綴的絹綢緞飾物,怔怔出神。
自古以來,有些花總是惹人哀嘆。就拿曇花來說,花開雖美終一現即逝,因而曇花被看做是一種悲劇,惹人無限唏噓。
(或許,我便是那朵綻放的曇花吧。生命本就是苦與樂的交織,有始有終的過程,會得會失的締結,只是不知在這轉瞬之間,我又能綻放出幾許光華呢?)
柳依依望著這濃稠如墨硯的夜色,謂然一嘆,視線向下輕輕一轉,只見一頭雪發披在自己胸前,一個重物,擠壓在自己胸前那兩座連綿起伏的山峰之上,一**均勻而又具有節奏的鼻息噴打在柳依依酥胸之上,散放出星光點點般的曖昧氣息。
一張刀削般冷峻的臉龐從絲綢錦被下探出頭來,舒舒服服的枕在柳依依胸前那毫無遮攔的山丘之上,嘴角邊掛著一抹滿足的笑容,睡得正香,這人正是柳依依那邪惡可怖的主人——林龔羽。
正所謂美人在懷,玉臂枕之,尋常男子,若是就寢之時,可手摟香軀,頸枕玉臂,怕是睡著了也會偷著笑。可林龔羽這廝卻劍走偏鋒,喜好開闊創新,走些歪門邪道,因此,林龔羽拋棄了柳依依那隻溫香玉軟的手臂,轉而攻向了她挺翹的酥胸。
玉臂為枕算什麼?林龔羽以玉、乳為枕!將腦袋枕在柳依依彈性極其變態的玉兔之上,根本不用擔心會被壓癟下去,那柔軟之際的細膩便如同注了水的水枕一般,枕在其上、顫顫巍巍,溫軟幽香,舒適極了。況且,半夜轉醒,若是餓了渴了,便可張口一咬,便可去飢止咳,一物多用,歡樂實多呀!
“主人,主人。”
也不知過了多久,漆暗的空間中,一聲輕柔的呼喚終於打破了寧靜,卻見難以入眠的柳依依輕輕推了推林龔羽的肩膀,似乎在試探著什麼。
“主人,林師弟?”柳依依聲音驀地加大了些許,只是林龔羽卻絲毫沒有反應,咂咂嘴,趴在柳依依的玉、乳之上睡得正香呢。
“林師弟,登徒子,大色胚,大**,大淫、棍。。。。。。”柳依依一連串道出了數十種稱呼,冠在林龔羽頭上,彷彿淚聲俱下地痛訴著林龔羽對其主人所犯下的累累罪行。
然而林龔羽卻沒有任何反應,似乎睡得很沉。
“呼。”柳依依鬆了一口氣,嘴裡忿忿不平地自語地聲道:“可惡的**,使出如此多的法子來作弄自己,難道憑我這幅容貌當真不能讓你興起一絲的憐惜之情嗎?”
念想至此,柳依依不由得嘆了口氣兒,她第一次開始質疑其自己容貌帶給她的自信。
柳依依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林龔羽,扯過兩人身旁的一副軟被,然後將原本摟抱著林龔羽的雙手移至兩人身軀交疊的夾縫中,輕輕托起林龔羽的身子,接著,柳依依緩緩將自己的嬌軀從林龔羽身下移開。由於林龔羽上半身臥趴在柳依依身上,因此,柳依依想要移身出來並不算太難。
在柳依依將自己的身子移開的瞬間,他將兩人身旁那副軟被高高拱起,墊在了林龔羽身下,隨後將自己的身子完全從林龔羽身下移了出來。
站在幽暗的床邊,柳依依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那衣衫不整、藍紋花邊的素白宮紗。腹旁的腰帶早已被解開,一襲白紗,只堪堪劈在肩頭,將胸前的無限春光曝露在空氣中,窈窕的身軀在黑暗中劃出一道清亮的弧線,羅衫半解,當真是誘人至極!
由於之前在浴房中服侍林龔羽沐浴的時候,柳依依那天藍色緊身連衣裙早已被水打溼,因此,沐浴過後她只能穿上之前已經褪掉的白潔宮紗。可是,那絲制的白色宮紗如何能遮擋住柳依依身軀那無限美好呢?輕紗罩身,半遮半掩,朦朦朧朧,性感媚人,宛如繚繞在雲海中的仙女般,更是激起了林龔羽的邪惡**。
因此,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