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綰,你最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奇怪的聲音。”顧雪溪看著鍾靈秀認真道。
“青綰?”鍾靈秀卻對稱呼產生了質疑。奇怪,為什麼自己老是聽見這個名字。
“好,秀,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顧雪溪妥協說道。
“有,幾天前,我聽見了一道微弱的聲音。”鍾靈秀很早以前就開始懷疑那道聲音的主人是誰了。
“那,她的聲音是虛弱還是怎樣?”顧雪溪有些緊張的問道。
“很虛弱,怎麼了,那是你重要的人麼?”鍾靈秀詢問,卻不知為何,心裡有一絲酸意。好像是吃了醋一般的酸澀。
“不只是我,也是你重要的人,既然你已經擁有自保的實力了,你想要知道你的身世麼?”顧雪溪溫柔詢問。
鍾靈秀聞言愣了愣,而後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不想知道,不用告訴我。”鍾靈秀心裡很是厭惡麻煩,便拒絕知道。只是後來的她,為這句話,後悔的流淚到天明。
雪溪一怔,而後嘴角泛起苦笑。沒有在多說什麼。只是看著鍾靈秀說道:“你要小心了,最近,你的生活會不再平靜,你要學會殘忍和堅韌。莫要再自我放逐,再得過且過了,你不是一般人,這點,是我哪怕不告訴你身世也改變不了的。”這話裡的沉重,彷彿是遺言一般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鍾靈秀垂下腦袋,有些逃避這樣的話。雪溪見此,輕輕一笑,有些寵溺又有些無奈:“秀,不要在孩子氣了,你已經是成年人了,更何況,你的童年我已經給了你兩次,我已經沒法再給你了,保護好自己,一定要。”這是決絕,這是期盼,顧雪溪很希望鍾靈秀能夠活下去。。
顧雪溪的溫柔讓鍾靈秀有一種十分信賴的感覺,就好像顧雪溪一直在,她就會一直安全一般的,信賴著,崇拜著,喜愛著顧雪溪。便根本沒有將顧雪溪的話放在心裡,反正自己不管如何,都會有雪溪兜著的啊。
“我知道了。”鍾靈秀有些懵懂的說到,好似她的年齡不管在大,顧雪溪都一直有一種長輩的感覺。
對鍾靈秀的敷衍十分無奈,又無法直接的訴說,只好低下頭,揮了揮手,將鍾靈秀弄回了空間坐著。傳音說到:“今天你多練一周天,莫要在偷懶了。”
鍾靈秀撇嘴,聽話的開始練了起來,修行一事兒,事在積累。所以多練一會兒也沒什麼。
而在鍾靈秀被傳出去之後,顧雪溪就抬頭四十五度角的望了望天空,難過的說到:“秀秀,你永遠都這麼樣,多好。只可惜,我註定要教會你殘酷。沒有能力給你安定。若是我不是殘魂,那傢伙又怎麼敢來招惹你。”
“罷了,既然雨兒都被他傷了,也就註定我和他不死不休了。”顧雪溪終於下定決心道。眼裡的情也破碎了。
“扶陵。”
“臣在。”一名鍾靈秀從未見過的藍衣女子跪在了顧雪溪身前,神色恭敬的說到。
“一定要保住生之源和青綰,我即刻便走,若是成功,我會在一個月後歸來,若是失敗,我會與其同歸於盡。而若是我用盡一切方法都無法殺死他的話。你一定要藏起來。”
“是。”扶陵面上沒有一絲多餘神色,只是眼裡,終究帶上了淚花。
“殿下保重。”本就是殘魂了,若是再被那人損傷一番,怕是會灰飛煙滅吧。扶陵的眼裡有了心疼。
“會的,我會用盡全力回來,畢竟我的秀秀還在這裡。”顧雪溪很是寵溺的說道,這樣沉重的關愛,這樣溺愛的疼愛,不得不說,顧青綰一直都是一個有福氣的人。扶陵羨慕的想到。
 ;。。。 ; ; 鍾靈秀終究是勸說失敗了,那個生活萬分不如意的老頭兒有一份讓人驚訝的傲骨,讓即使是聰明狡詐的鐘靈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