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你。”
燕脂霍的轉頭,眼中的平靜已然破裂,“秦簡,你到底想幹什麼?”
秦簡睜大了雙眼,幾分迷惘,“我要做什麼,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你那麼聰明,剛剛下山便用語言試探我。”
指尖攏在袖中,卻是抑制不住的輕顫。山頂埋伏之人是花錢便會要人命的殺手,區區幾人,絕對不是細緻謀劃的刺殺,他們只是棋子,引起騷亂的棋子。而時機,地點都拿捏的如此完美,她的身邊定有內奸。地位不會低,而且是近身之人。
只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了些。
她深深吸氣,努力保持冷靜,“你將我擄到此地,縱使藏匿的再好,天亮之前,也必會被人發現,你不可能活著將我帶出五陀山。我不知道你為誰做事,或者你有什麼難言之隱,我也可以滿足你的願望。我願以我燕家祖上起誓,定不會將今夜之事洩露出去。”
秦簡搖搖頭,目光有一絲異樣,“我並不想把你活著帶出五臺山。我答應了別人,一定會讓你死在西巡路上。我要做的事……不必等到天亮。”
燕脂的心中一寒,秦簡的眼裡有赤/裸裸的**,一路上她設想了無數結果,本以為他既然設法將她劫走,絕不會輕易傷她性命,怎麼也沒有料到他竟然抱著如此齷齪的念頭。
“你……”身體突然變得懶洋洋的,手腳俱軟綿無力,心裡卻燃起了一把火。聲音出口,幾近呻吟。一咬舌尖,戒子裡的銀針狠狠扎向胳膊內側。
“……秦簡,這世上並不是只有死亡才是最可怕的事……你若辱我……我必讓你比死痛苦百倍……”
秦簡慢慢靠近她,看著那黑漉漉的雙眸混合了畏懼恐慌,長睫毛微微顫顫。神色幾近痴迷。
從第一眼見到她,他便愛上了這雙眼睛。
這樣黑,這樣亮,漠漠似水,冷冷如冰,永遠帶著淡淡的疏離與驕傲。他從不敢注視這雙眼睛太久,他害怕會忍不住暴露出真實的**。想讓她哭泣,讓她戰慄,讓這通透染上情/欲,讓她在身下顫抖的哀求。
手撫上她的脖頸,粗糙的掌心在細細摩挲。看她幾乎是顫抖的咬住下唇,身子軟骨一般靠在他的身上。凝白的肌膚已經變成了粉紅色,上面滿是細密的汗珠。
他愉快的低笑起來,牙齒咬住小巧的耳垂。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她終是低低的呻吟一聲,手臂軟軟的打在他的臉上,輕的讓人越發癢癢。這樣的香軟,這樣的美好,只想讓人揉進身體,融進骨血。
他就像最靈敏的獵犬,她身上所有有危險的東西都被他發現。極有耐心的將她發上的金簪,手上的銀戒一一扔下,指尖的銀針自然也沒能倖免。到她只剩下了素白的內衫,頭髮緞子一般垂到他的胳膊上,他方才住了手。
暗黑的眸子一寸寸從她身上掠過。
他的目光有如實質,燕脂只覺自己赤/裸暴於人前。身體已變的非常敏感。他的目光落在哪兒,哪兒的肌膚便燃燒起來,忍不住顫抖痙攣。偏偏欲/望接管了身體,內心卻依舊無比的清醒。
太痛苦,生生將人一分為二,**在欲/望中沉淪,靈魂在煉獄中煎熬。
“秦簡……你……。給我吃了什麼……”如果一定要承受,她寧可自己什麼也不知道,這樣讓她清醒著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無疑將她寸寸凌遲。
秦簡慢條斯理的將她鞋襪除下,看她貝齒一般的腳趾緊緊蜷曲,在腳心裡輕輕落下一吻。
燕脂唇齒間溢位一聲哭泣,似痛苦又似歡愉。
身下的某一處早已熱得驚人,全身的肌肉緊繃著,汗溼中衣,他的眸子依舊亮的驚人,手下只是慢慢撩撥。
唇舌從纖細的腳踝蜿蜒向上,或輕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