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錦被之中馨香浮動。
喉嚨裡咕嚕一聲,情不自禁就俯下頭去,觸到那片記憶之中的柔軟,半是撒嬌半是任性含糊說道:“我只是。。。。。。想看著你。。。。。。”
他的肌膚微涼,嘴唇卻是滾燙。唇息間是苦澀的藥香,慢慢的哺渡過來。
燕脂心中怔忪,也隨著這微微的苦澀發酵。陌生而又熟悉的氣息籠罩過來,容不得她拒絕,溫軟的唇舌已叩開津門,長驅而入,甚至還因為她小小的閃神,懲罰性的輕咬了一下她的舌尖。
久違的觸控,久違的溫柔,身子忽冷忽熱,燕脂很快就不能思考。她還是不能抗拒,他的吻如此小心翼翼,像是在呵護失而復得的珍寶。睫毛低垂著,眼底是蘊藉的黑,卻是滿的可以溢位來的溫柔。
他攀住她的脖頸,黑髮繞過來,一聲聲甜蜜的嘆息從唇齒溢位。手指從衣衫中滑進,攀上她溫軟滑膩的頂端時,她忍不住用鼻子嚶嚀一聲,睜開了眼,他神情掙扎,似是痛苦又似快樂,期待的看著她,“。。。。。。給我。。。。。。好不好。。。。。。”
燕脂怔怔的看著他,他的眼裡有深深的**,有緊張剋制,汗珠從挺秀的鼻尖上滴下來。
她看的時間太長,長到皇甫覺的眼裡已經有了失望,又很小心的把失望藏起,把頭埋進她的脖頸,低低的說了一句,“。。。。。。以後不會了。。。。。。”
燕脂摩挲到他的臉時,發現手指在輕顫,她深深的吸
第120章
他很快便疲軟下來。
最動情的時候手指緊緊抓住被褥;斜斜上挑的眼角嫵媚的張大;柔柔的看著她。
她目不轉睛的望著。一邊喘息一邊模模糊糊的想,世人只道紅顏禍水,只怕男色一樣也可以誤國。
即便這許多次耳鬢撕磨,她也從未見他這般風情旖旎。
溫柔、優雅、魅惑、無辜、隱忍。。。。。。這樣矛盾的交織;他究竟還隱藏著多少面目她不曾知曉。
他攥了一把她的頭髮合在掌心;畢竟是體力難支;眼神已是朦朧迷離,澀澀難開。額頭相抵;氣息暖暖交融,“太液池的芙蕖全開了。。。。。。等我醒過來。。。。。。我們一起回宮。。。。。。”
燕脂合上眼瞼;默然未語。
他的手指始終緊緊的攥著她的一縷頭髮,呼吸已經不再粗促,變得綿長而有規律。
燕脂皺著眉看著他手中的頭髮,望了半晌,探手從床頭前拿過小銀剪,直接將之絞斷。
絲履踏在楠木地板,悄然無聲。
她往香爐裡添了安息香,透了嫋嫋的香霧,打量床上熟睡的男人。
一場歡愛,似乎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他酣睡一如嬰孩。
是真的累了,還是撤了防備;放下了心事?
嘴唇揚起的弧度,幾分自嘲。
情與欲,未必便牢不可分。
翩然轉身,窗外有桂樹婆娑的影。月兒彎彎,像離人寂寞的眼。
皇甫覺醒來時,已是翌日傍晚。期間發過一次低燒,退得很快。四肢有些痠軟,緊一緊手中的發,他五官異常柔和,閉著眼含笑道:“。。。。。。燕脂。。。。。。好餓。。。。。。”
“皇上,”海桂歡喜的壓著嗓子,“奴才這就傳膳。”
皇甫覺猛地睜開眼,看見手中的斷髮時,表情有瞬間的凝滯。他慢慢轉頭望向海桂,鳳眸之中冰冷一片,“為什麼是你?”
海桂連忙跪下,向著簾外做了個手勢,低聲說:“皇后娘娘和韓御醫在明堂。”
“。。。。。。他若鬱氣內結,頭痛會經常發作,針灸之外可配手法,揉肝俞、陽陵泉、太沖、行間,每穴十息,推橋弓三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