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他喝醉了,醉在了娘溫暖的懷裡,嘴裡還聲嘶力竭地喊著報仇,手裡緊緊抓住娘那豐滿的Ru房狠狠的揉捏著。那時娘也醉了,臉上流著淚緊緊地抱住他。
這時娘成了一個醉女人,痴痴地看著他,看著他的眼神雖然還是那樣的慈祥親切,但他感覺得出還有某種的渴望。
就像那天夜裡,迷迷糊糊中醒來,他聽到了孃的呻吟,看到娘蜷縮著身體緊夾著雙腿顫抖不已。他還以為是娘病了,一摸額頭果然滾燙如火,便毫不猶豫地用自己瘦小的身軀緊緊地抱住娘安慰她。
那時娘就用這種眼神看著他,不過以前他還小不懂,但現在讀懂了。
慾火在酒精中點燃,一點就燃,在發洩裡燃燒,越燒越旺。他發洩的是慾火,憤怒的慾火,而女人發洩的也是慾火,久曠的慾火。
女人瘋狂地將他推倒,將他的臉緊緊地按在雪白豐滿的胸膛上,將她酸癢難忍已沒有奶汁的|乳頭塞進了他的嘴裡,將他修長的手指塞進了她早已泥濘不堪的空虛深處,一根不夠兩根三根,直到塞滿沒有空隙,直到她的下身劇烈地抽搐收縮,大量的春水噴湧而出,順著滑膩豐腴的玉腿滑落……
當他急不可待地翻身推倒女人時,這個女人卻又成了他的娘,這種事情當然被娘義正詞嚴地拒絕了。
不行!
現在不行!
啥時行?
等到你長大後手刃仇人時。
到時娘什麼都答應你。
直到現在他還記著孃的那句話。
血濃於水,愛濃於情。
娘怕他憋著難受,又變回了醉女人,並做了件他意想不到的事。
她竟然低下頭將他無處發洩的小弟弟含進嘴裡,剛含住不久,女人便開始飛快地吞吐起來,嘴裡呢喃著。
()
「射吧!射吧!就射在我的嘴裡,射在我的臉上,射在我的奶子上!射吧射吧!射死我這賤女人騷女人吧」
她一邊嘶喊著,一邊又將自己的手指插進了自己春水直流的騷賤深處……
終於他咆哮著射出了所有的積蓄,很多也很濃,射得女人滿臉都是,連烏黑的長髮上也有。
這感覺讓他想起了小芸兒,就在前幾天,他也射得她滿臉都是。當他無力地躺下時,小芸兒又貼了上來,還是用嘴含住他同樣無力的小弟弟,直到清洗乾淨了才幫他拿來熱毛巾擦。
擁有這樣的女人是一種性福。但對他來說卻不是性福,因為沒次想剝光她衣服都被她拒絕了,更不用說做了。
「其他的都可以,想做免談。」
當他慾火焚身的時候,總是這樣被她冷冷的拒絕。如若再糾纏不休,她會立刻跟你翻臉,拔腳就走了。話也不跟你說,屁股跟你道再見。
小芸兒就是這樣一個女人,有她溫柔嫵媚的一面,也有她暴躁衝動的一面。
她的膽子很大,十六歲她便一個人進山,還殺了四個強盜。但有時候卻膽小如鼠,那天正在散步,一隻碩鼠忽地從草叢鑽出,嚇得她猛地跳起緊緊抱住身邊的男人,粉臉煞白。
小芸兒緊緊抱住他的感覺真好,還真該謝謝那隻老鼠,讓他有英雄救美的機會。
小芸兒胸前的兩隻奶子緊緊地壓住他,讓他心跳加快。怕她掉下去,只好用手托起她的屁股。她的那兩瓣屁股圓滾滾的,結實而又彈性。
不知不覺中他們緊擁著滾進了那草叢,感覺兩人的身體幾乎沒有一絲隔閡地緊貼在一起。此時的小芸兒不再膽小如鼠,甚至比他勇敢的多,一把就抓住他堅挺的小弟弟,小嘴兒也勇敢地咬上了他的大嘴巴。
小芸兒的小嘴好香啊,吻起來特別地甜。小芸兒的小手好靈巧啊,摸他的感覺特別地舒服。小芸兒的奶子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