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沒有人敢挑起她的怒氣,如今既然自己面前這個男孩做了,就要有承擔後果的心理準備。
眉紗伸出手:“那麼我們從什麼開始呢?不如從耳朵開始吧。你知道,如果耳朵裡灌進去某種東西可是很難受的哦。比如說會動的蟲子,刺激性的辣椒水,還有稍有腐蝕作用的酸液……都是可以的。”
她每說一種就一揮魔杖,需要的東西出現在地面上。
“你知道,”眉紗笑得愉悅:“液體從耳朵灌進去,有時候會從鼻子或者嘴巴流出來哦,真的很想看看呢。”
不得不說,採言的嘴巴還是很硬的,直到眉紗將辣椒水灌進他耳朵裡,他都一聲不吭。
不過這種沉默很快就停止,眉紗倒了幾隻蟲子進去。
只有小拇手指蓋五分之一大小的蟲子給他帶來鑽心的疼痛和永不停息的轟響。他掙扎著痛苦大叫,卻始終沒有辦法擺脫。
直到眉紗看差不多,再下去他有可能耳聾,才一揮魔杖解除:“如何啊?這種很輕的,要不要再試試別的?”
採言涕淚交流癱在地上,惡狠狠瞪著她:“惡魔……你是惡魔!你是惡魔!”
眉紗挑眉:“看來你還沒玩夠,這張嘴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鑽心剜骨。”
淒厲的慘叫聲,白抱著昏迷的我愛羅,在一旁專心致志的看著。
眉紗向來不喜歡用這種方法折磨人,這是為他們所做的一切。
魔杖拿開時,採言的叫聲已經變得嘶啞難聽。眉紗再一次彎下身體:“很不舒服吧?其實我有很多種方法可以知道你腦海裡的一切,不管你是活的還是死的,只要我想就可以。只是我不想用,因為我要給你懲罰。既然你不說,自然是認為自己受到的懲罰還不夠,那我當然會順你的意思。”
這話……什麼意思?採言用轟轟然的大腦努力思考:似乎是自己受的苦根本沒有用處?無意義的……被她所玩弄著嗎?
心裡的防線崩潰了,他攤開四肢:“我說,我全部告訴你……”
告別×財迷×搶錢
採言的話語斷斷續續,眉紗使用了幾個令人痛苦的小咒語還有奪魂咒,才從他那裡得知一切。
這些說完之後,採言露出解脫的表情。
眉紗遵從自己說過的話,沒有再折磨他,而是用在場眾人能聽到的聲調問:“採言,我給你選擇,現在你是想繼續活下去?還是想死?”
伴隨著她問話的,是若有若無的痛苦,似乎在提醒他:如果想活下去的話,就要繼續承受無休止的地獄煎熬。
“死……”他勉力張開嘴巴,用一種可以被稱之為急切的語氣:“讓我死,讓我死吧,求求你……讓我死!”
眉紗勾起嘴角:“白,交給你處理。”
沒有多餘的舉動,只是一根針,白就要了這個人的命。
三藏看著這一切,默默無語,除了奸詐狡猾邪惡他還能說什麼?眉紗明明記得那天晚上自己對她說不能隨便殺害人類的事情,所以就圓滑的換一種方式。
的確,如果一個人自己求死的話,殺了他也並不屬於犯罪。
“照他所說,是倪健一呢。”眉紗搖頭:“真沒想到最後竟然是他。”
在玉面公主那裡掛一個名頭,然後自導自演了一切。曾經的三藏法師,現在的幕後黑手——站在最高位的是他。
“是從我那裡逃開之後就立刻來狙擊三藏他們。”白說。
眉紗點頭:“或許是在和你戰鬥的時候就察覺到三藏他們的到來,所以才拋下你離開。”
不過既然是倪健一就好辦了,不管怎麼說都是三藏一行人要對付的,和自己無關。
看看白,再看看白懷抱裡的我愛羅,眉紗忽然一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