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相爭執不下,卻是要打鬥起來,張慶山當即打了個哈哈上前道:“兩位出力甚多,小弟自然不能相媲,之前的戰鬥主力也是兩位,可惜難分高下,這最先挑選之人自然又佔些便宜,倒是個麻煩。。。。。。”
兩人聽聞,頓時叫到:“張兄卻是有理,不如我們打鬥一場,誰更厲害誰便優先。”
“打就打,誰怕誰!”
兩人當即打鬥起來,血蒼身上灰氣化作百十屍鬼,卻都是那腐爛不堪的屍體模樣,雖然不會法術,卻是腐臭逼人,聞之令人作嘔,而且殺不死砍不爛,雖然只會簡單撕咬,卻也極為難纏。
徐大力以土元之力包裹自身,那屍鬼也難以撼動,更是金元之力附著板斧之上,如有開天闢地之能,血蒼一時也不敢直掠其鋒芒,只以屍鬼填殺,倒是旗鼓相當。
正當兩人酣鬥之際,那張慶山卻是飛身向前,一揮手將那三寶全部收入囊中,直往來時路掠去。
徐大力和血蒼見得如此,知道上當,當即也停了手,怒罵著追上前去,卻不想正要追上之際,那張慶山反手彈出兩根細針,如同牛毛麥芒,直往兩人眉心刺來。
徐大力和血蒼都不是那弱小之輩,本欲撤身避開,如此卻要耽誤瞬息,時間雖短,卻足夠那張慶山逃走了,於是都止住身形,血蒼以灰氣化作大手,一把抓向細針,徐大力則是板斧一揮,就要將其擋下,卻不想那細針卻是有些名堂,竟然直接穿過大手板斧,好似無所阻攔,兩人若非避得快,就要被穿透眉心,饒是如此,也是被刺破了臉頰。
只是小傷,卻不想兩人頓時慘叫起來,躺地打滾,疼痛異常。前方張慶山聞言得手,喜笑連連,冷不防眼前出現一張大網,竟是水元之力布成,一個躲閃不及,被當頭籠罩而下,待看清楚眼前的三張面孔,臉色驟然一變,橫眉怒目,咬牙切齒,彷彿欲生食其肉。
“悶棍三賤!”
“不,是悶棍三雄!” 陸劍清被下葬的那一刻,我便回到了現實之中,心中震撼久久不能平靜,然而並沒有太多的時間讓我去參悟,因為我沉寂在故事中的時間,為五年,五年的時間,所有人都被困在這個破爛仙界不得而出,而現在所剩下的人,都是精英。『≤頂『≤點『≤小『≤說,。。
裡面除了有限的幾人之外,其餘人無一不是身有數十上百枚叩天令,三千六百人,如今不過剩下寥寥數百而已,而且還有大部分根本沒有令牌,只是等著離開,真正執有金色叩天令者,百人不到。當初我言第一個遊戲只要九百人過關,然而誰都知道,越是後面,對手越少那才對自己越有利,因此除了幾個不喜爭鬥之人外,基本上誰都是奮力收集叩天令,能讓多少人出局就讓多少人出局。
我見時機也已經成熟,便朗聲道:“第一個遊戲結束,失了叩天令或者令牌不足之人,等會兒我將送你們出去,現在,第二個遊戲即將開始。”
聲音透過陣法傳遞而出,迴盪在整個仙界,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中的事務,紛紛凝神細聽,在這裡待了五年,除了一部分人都有些厭倦了。
“第二個遊戲,與叩天令無關。”
眾人聽聞,頓時有人大罵起來,自己冒著生命危險收集了那麼多,現在卻根本沒有用處,豈不知,我哪裡說過第二個遊戲需要用到。
“透過第一個遊戲的人,有九十二位,同樣,這第二個遊戲,我只要二十位留下,其餘人等若是未死,遊戲結束我自當送他出去。”
我伸手一揮,二十顆嬰兒拳頭大小的石珠懸浮在掌心之上,石珠散發淡淡白色光華,卻是蘊含了五行生機之力,掌心一動,石珠已是飛散開來,落到仙界各個角落,被南山道人之前佈置的陣法掩蓋。
“遊戲規則很簡單,這個仙界之中,隱藏了二十顆石珠,擁有石珠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