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隻手尋訪著她玲瓏有致的嬌軀,另一隻手撕開她的上衣……
“啊——”一時,她身上像是爬滿了萬千螞蟻,酥麻得像要融化。
自幼在山林長大,鍛煉出幻姬一身充滿彈性的細滑肌膚,好像錦緞裡裹著香甜的鮮奶油那樣誘人迷醉。
玉司神的理智全燒熔在她致命的魅力裡了,壓抑不住的慾望衝破寒冰外表筆直衝出,脫掉礙事的上衣,他一心只渴望她。
“啪!”一個奇異的聲響勾起了兩人些微的警覺心。
他們同時低頭,一塊方布掉在腳下,正是幻姬辛苦兩年竊來的華老頭罪證。
“該死!”玉司神低咒一聲,看一下表,居然已經九點了,離正午只剩三個小時。他們正事未辦,卻還有閒情在這裡……真是混賬!
幻姬的神智一回來,才想到要整理儀容,但——
“討厭,司神哥,你太粗魯了啦!”她拉著領口,慘遭他毒手的衣服根本已經破敗得蔽不了體。
“誰讓你亂來?”他的聲音依然粗嘎得難聽,她要再這樣隨便亂點火,他非得提早去見上帝不可。
“是你先亂來的,你和華欣仁親嘴。”她還是吃醋。
“是她親我。”玉司神沒好氣地拉著她進密道。
“你可以躲啊!”幻姬怒道。
“是誰叫我去使‘美男計’問訊息的?”而天殺的!他幹嗎跟她解釋這一堆有的、沒有的?
“但沒人叫你連身體都奉送上去。”她蹙眉。
“胡說,我沒——”他抿緊唇,突然覺得這樣解釋荒唐透頂。
“我只要你,所以你也只能要我。”世俗的規律她不懂,“一個茶壺可以配幾個茶杯”的理論她也未曾聽聞。她的原則是在山林裡培養出來的:付出了,就要收穫;一對一,誰也不虧負誰,感情也一樣。
這算什麼?玉司神頭痛地閉了閉眼睛,對於她直言無諱的個性備感挫折。
“司神哥,我很喜歡你,你呢?”她跑在他身邊,不放棄地追問。
玉司神第一次被當面求愛,以男女相處的規則而言,這樣的情況簡直是詭異極了!他搖頭,實在不知道怎樣回答她才好。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預設了哦!”對他的寡言,幻姬已經很習慣了。
“為什麼?”他忽然低啞著嗓子問。
“什麼東西為什麼?”沒頭沒尾的,她愣住了。
玉司神不悅地瞪了她一眼。她總是選在不該遲鈍的時候,超級遲鈍。
“為什麼是我?”
“我沒有告訴過你嗎?”她美麗的綠眸激賞地望著他,“你心地善良、誠實、長得又帥,是個很好很好的男人呢!”
她說的那個人一定不是他!玉司神譏諷似的揚了揚眉。他如果是好人的話,天下間就沒有壞人了。
“你確定沒認錯人?”
“司神哥,你外表冷酷高傲,但有時候卻會出現某種奇怪的自卑。”幻姬用力拉住他的手,“你知道為什麼你每回出現就會有很多人包圍著、望著你?”
“因為他們好奇,除魔師是否跟平常人一樣長著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他冷道。
“錯!”這個人也很偏激,幻姬挫敗地發現他對於自身的魅力根本缺乏自覺,“是因為你擁有獨特的魅力,他們欣賞你、受你吸引。”
“哼!”他甩開她的拉扯,心底卻在動搖。
某種陌生情愫一波波湧出,溫暖他冰冷的身軀;倘若她說的是真的,他有必要堅持終生無情到底嗎?
這套保護裝置該是卸下的時候了?為了幻姬……玉司神轉頭瞥一眼她坦率嬌美的小臉。他穩定的心跳失控了一下。
他們之間,有可能嗎?他沉醉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