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來當初康熙被德貴人算計時讓人懷疑德貴人的命格,甚至後宮所有妃嬪的命格都讓欽天監算了一遍,特別注意了當時和德貴人一同懷皇嗣的靖貴人,得知她的命格只是一般的富貴命,不及德貴人的好。
想此又想起他被德貴人算計下了佟貴妃臉面的事,想起被算計後羞辱的感覺和憤怒,心裡對德貴人印象又差了幾層,看著德貴人高高隆起的肚子,嫌惡的轉開臉。
不知德貴人知道因為她兒子讓康熙丟了臉面引起康熙對她生產了厭棄之感,會不會覺得得不償失!
不管太醫如何努力,最終沒有救回那瘦小孩子的命,在德貴人哭聲中,康熙的陰沉不語中,妃嬪們明上感同身受的悲傷暗裡幸災樂禍的眼神的離開了這個世界。已經開天眼的琇瑜親眼看著還未學會走路的孩子茫然的在空間飄蕩。
不知為什麼,看著這孩子她心生不忍,若不是因為她,或許這孩子經過一番寒徹骨之後終會站在紫禁之巔吧。
回到景仁宮,沐浴更衣之後去看了三個孩子,又將孩子居住的偏殿細細檢查了一遍,連宮人也沒放過,確定沒事之後才放心。
回到正殿琇瑜遣退了侍候的宮人便到小佛堂去,這小佛堂還是因為經常帶孩子去陪太后禮佛還開臺設定的。後來發現訟經可以讓她心境平和寧靜,她無事也經常到小佛堂訟經禮佛。那時和明白,為什麼後宮的女人明明雙手都是沾滿了鮮血和人命,卻偏偏都喜歡禮佛,或許她們是在尋找洗贖罪過和自我安慰的方法。
檢視四周無人之後才進空間再次沐浴梳妝,開始引那孩子的亡靈過來,安撫他坐在對面開始對著他訟往生咒,看著金色的咒語不斷的打入孩子的體內,孩子虛弱的靈魂漸漸的凝實。如此訟經二十一遍,夜裡又在訟二十一遍。方訟完,陰間使者大白和小黑已經在佛堂外等候。
因為他們是陰使,對佛也要忌避。
為了防意外琇瑜雖然在景仁宮設了防護陣法和集靈陣,但卻沒有設陣隔離陰使,因為她知道宮裡人命賤,經常會有人死陰使也就會經常出現。
“見過道者。”
“使者不必多禮,我為這孩子訟過往生經,還忘使者莫怪罪。”畢竟陽有陽規,陰有陰律,她不希望打破天地規則,這對她修行不利。
“這孩子能得道者贈經自是他的福氣,況且他和道者亦是有緣分的。”
“那孩子在這,你們領走吧,希望他來生能投個好胎,莫要再投到皇家來。”不管是今生還是前世,有德貴人這樣的生母對他來對都不是幸事。
“他如何投胎自有天地規則定論,不是我等可以置與的。”這孩子的來生早有定論,該在何處自是在何處,改變不了的。
“孩子過來謝謝道者,她一番往生死於你如何再生。”那孩子明顯已經通了靈智不似之前那麼懵懂。依使者之言,恭恭敬敬的飄到琇瑜跟前跪下,磕三頭道“孩兒謝額娘再生之恩,孩兒來生再報。”
說完和陰使一起消失了。
孩子,你認錯人了,我可不是你額娘,琇瑜糾正的話卻沒能說出口。
三個孩子的週歲雖然因為十一阿哥的死蒙上了些陰影,不過康熙是個要面子的人,既然下指大辦,自然不會收回旨意。
十月三十日這天,京中四品以上官員及家眷,宗室皇親紛紛進宮賀禮。
週歲禮更是由太后請自主持,後宮妃嬪無不敢不參加,除了剛喪子的德貴人被以衝撞為由被命在永和宮養胎。
抓周時大格格果然不意外的一手抱著馬鞭一手拽著小劍不放;小格格倒是乖巧,同樣拿了兩樣東西,一支華貴的金簪和帳冊;兒子卻是按琇瑜暗中教導的拿了筆和策論。兩個女兒琇瑜沒暗中訓練過,怕兒子拿了顯眼的東西,琇瑜暗中訓練許了這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