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問,忽然聽得對面山上傳來女子低低慼慼的歌聲,絲絲縷縷隨風飄舞.嗓音婉轉.竟有些熟悉“山上的愛情村還在,海邊的幸福花已開,我的親親阿哥啊,你何年何月才轉回?”
泰驚羽微覺詫異,笑道:“這情歌,怎麼唱得跟喊冤招魂似的?”一邊瓣識著聲音.一邊側過頭去看阿大,卻見他面色怔仲,望著歌聲的方向呆呆出神,晚霞的光彩照在他臉上,無端生出幾分柔和來;比起初見之時.順眼不少。“阿哥啊.就算隔山隔海,看見那名叫愛情的襯.怎能不想起你?阿哥啊,就算隔生隔死,看見那叫做幸福的花,怎能不想你。。。。。。泰驚羽輕啊一聲,驀然反應過來,叫道:“是綠珠!”
怔了怔.想到幽福侖忌日在即,她應是心有所感,觸景生情而唱的懷念之曲,不覺嘆道:“這女子,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
見阿大站著不動,拍他一下,道:“你先去生火吧,我洗完衣服就回來。”
幽朵兒的話已經代傳到位,就算他身上有為難之事,也與自己無關,還是撇清干係,少管為妙。
阿大點點頭,拾起地上的魚蝦,步履略顯蹣珊,朝廚房走去。
等泰驚羽端著洗好的衣物到院子裡晾曬,廚房裡已經飄出海鮮粥的香氣,爐火裡還爆了幾個芋頭和白薯。
“好香!”
飯食上桌,泰驚羽自己先行淺嘗,沒感覺到異樣,便放心端給燕兒.想想也給阿大盛了一碗,在房前屋後找了一因.卻沒見他的人影;只得放棄。這個阿大.性情古怪.行蹤也是飄忽不定。
進屋見得燕兒探究的神情,攤手道:“又不見了。”
燕兒含笑道:“走了也好”就剩主子和我兩人,正好清靜自在。”
泰驚羽坐回桌前,單手支頤想了一會道:“奇怪,他明明很在乎幽朵兒?當初也是求我幫忙應當也是這個原因,為何這會又不願意見面了?”
燕兒嘆道:“也許他有什麼難言之隱;迫不得已。”
泰驚羽扁嘴:“頂多就是自卓嘛”鐘樓怪人的劇情再現,卡西莫多艾絲美拉。。。。。。說話間有絲恍惚.雨果.巴黎聖母斑院。。。 …好生久遠的記憶!
“鐘樓怪人,那是什麼?”燕兒好奇詢問泰驚羽回神過來,拍了下腦袋:“呃”那是一一”
正想著怎麼解釋這個,忽然聽得遠方歌聲又起,飄飄渺渺,如泣如訴。
“阿哥啊,就算隔山隔海,看見那名為愛情的村”怎能不想起你?阿哥啊,就算隔生隔死,看見那叫做幸福的花,怎能不想起你。。。。。。”
“這歌詞挺美的。”泰驚羽輕嘆,聽那歌聲漸漸低下去,微一挑眉,即是拍手吟唱.“阿哥啊.就算隔山隔海.看見那名為愛情的村;怎能不想起。。。。。。她記憶超群,過耳不忘;就連聲調語氣都學得惟妙惟肖,嗓音則更加清潤悅耳。唱罷甚是得意.哈哈一笑:“怎樣.我學得如何?”
“主子唱得很好”就是這歌詞不太好,俚俗粗糙,亂七八糟。”
“很直白撲實啊,又哪裡粗糙俗氣了?”泰驚羽好笑道,“難道你有更好的詞?”
燕兒想了想,低低唱道:“阿哥啊,就算隔山隔海,看見那名為愛情的村,郎有情妹有意,阿哥啊,就算隔生隔死,看見那叫做章福的花,長相守不分離。。。。。。”
歌詞只改動少許,曲調風格卻是大變,由幽怨轉為欣然,再不是傷感別離的調子,活脫脫便是情人間愛意濃烈的誓言泰驚羽朝他一瞪眼,有絲瞭然,他是嫌那歌詞不吉,所以才說歌詞不好。
也是,兩人州剛才開始談情說愛.熱度正濃,這樣的苦情歌,實在掃興,不宜吟唱。
心裡一股暖意流過.又聽得他輕喃道:“主子.我們永遠不分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