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條慢慢出現的人影,在草地上慢慢走過。但劉森眼睛亮了,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來人的雙腿。
這個人怎麼看都應該是一個農夫,破爛的衣服,焦黃的麵皮。大約五十多歲的年紀,頭上居然還戴著一頂農夫專用地大草帽,但他走在草地上的時候,每一步踏下去。任何一個角度看,他的身體都沒有不平衡的時候,這樣地農夫……如果他真的是一個農夫的話,不管走在田間地頭都不會摔倒!
老者緩緩靠近。走得近了,看得更清楚,他髒極了。身上到處都是土。好象剛剛淋了一身大雨。然後在最汙穢的泥土中埋過一回,也許短短地幾步路下來。他比剛才更髒,身上的泥土更多!
“年輕人,看什麼呢?”老者突然笑了,雖然是笑,但他臉上看不到任何笑容。
“看你!”劉森坐起來,真的是在看他!
“看我什麼?”老者好象一點都不奇怪。
“我看看……土系魔法師到底想做什麼!”劉森淡淡一笑:“如果你說你想到地底去捉魚,我不會感覺奇怪。”
老者哈哈大笑,象他這麼髒的人如果突然這樣大笑,身上地泥土應該是震得片片飛落,但他恰恰相反,這麼一笑,身上的泥土沒有減少,反而更增,這些泥土在他身上突然開始了一種詭異地流動,這一流動,他的全身頓時覆蓋上了一層金黃色,在陽光下突然有了一種神聖地光芒,至少不再髒,反而出奇地乾淨!
一個髒得出奇地人突然間給人以神聖地感覺,這種感覺很可怕,至少劉森有這個感覺,土系護身術在他身上與托爾斯完全不同,托爾斯如果是以土護身的話,這個人明顯是提起土中地精華,用土的精華做了一件黃金戰袍!
戰袍是出戰之時穿的,他想做什麼?
“我的魚不在土裡……而是在地面!”老者的聲音響起,但劉森居然找不到他的嘴在哪裡動!
劉森緩緩站起,臉上有驚訝:“老先生的魚在地面,真是奇怪……穿著如此古怪去捉魚,更是奇怪!”
他的目光看著地面,兩手緩緩垂下。
老者哈哈一笑:“只因為這條魚實在刺多,阿克流斯,我好久沒有這麼重視敵人了!”
劉森目光霍然抬起,盯著面前的黃金人影,阿克流斯!能夠叫出這個名號的只有一種人!
“又是暗殺!”劉森長長嘆息:“老子是弓雖。女幹了你們的閨
是搶佔了你們的老婆?為什麼總是陰魂不散?”
老者不生氣,一個大金柱穩穩而立,但四面突然開始煙塵滾滾。
“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來了這裡嗎?”這是他的一個疑問,不問問實在不太舒服,來這裡並不是他的預謀,甚至三天前他自己都沒想到他會來,這裡理論上也只有兩個人見過他的面,要說暗殺組織中的人分佈於每一寸土地,他還不信了!
塵土飛揚,突然間籠罩了他全身,在籠罩的同時,地下突然改變了,地上柔嫩的青草突然不見了,有陰風陡然從地面射出,直指他的下體,他提的問題沒有答案!——所有暗殺組織中的人都不喜歡回答問題,這也許是他的結論!
劉森的身影陡然而起,一閃之間出了塵土圈,面前金光閃爍,他一聲長笑之中,拳頭飛出,轟地一聲大震,準確擊中!這是他破除土系護身術的法門,當時擊敗托爾斯只此一招!而這一拳頭比當日力量大了不知多少,而且上面還墊上了一層風圈。
但一拳頭擊中,如同擊中一根無比粗大的石柱,劉森臉白了,痛白的!對方手一抬,一根黃金刺突然抬起,帶著勁風刺向他的前胸,地上無數的地刺陡然射出,整個空間片刻間全部被風聲所籠罩。
劉森腳尖一點地,突然飛起,這一飛起突兀之極,但劉森已額頭冒汗,這一飛起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