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測,黃戴這同學估計有二十了吧?
黃李戴一窒,喃喃道:“妹妹。”她上個月剛過了二十歲的生日。
劉沁假裝聽不見,她發現和這些人溝通真的很有困難,索性不理會了。
而且據她的觀察,黃戴的身體也沒啥病嘛,可能會有點小貧血,但卻無大礙。
“老先生,是你們動手收拾行李呢?還是我代勞?我可先說明啊,我動手能力很差的,若是不小心弄髒弄壞了哪樣,你們可別怪我!”
劉沁此話一出,那老頭就鐵青著臉,就是另外兩人臉色也不甚好看。
“你休想!這床位我是要定了,你等著,我這就打電話叫王主任上來!”老女人朝劉沁吼了一句,就哆嗦著手從挎包裡拿出手機,狠狠地剜了劉沁一眼後往陽臺那走去。
劉沁聳了聳肩,她的態度於她來說無關痛癢。而且劉沁也注意到了,那老頭也沒阻止那老女人的舉動,顯然是默許了。
雖說劉沁臉上自信滿滿,其實她也對這次爭執的結果也沒有底。最壞的結果不就是睡上鋪咯,大不了以後她住校外唄。想通了以後,劉沁的心情好上不少。以前她對這類的事看得很淡,總覺得同學們為了這些小事爭個面紅耳赤的實在沒意思。現在經歷了,她才知道有些事不爭不行,不爭人家就當你是軟柿子了。
沒一會兒,一個腆著大肚腩的中年男子板著臉進來了。“怎麼回事?”
那老女人搶先說道:“王主任,是這樣的。咱們昨晚來的時候,我外甥女一眼就相中了這張床。昨晚我們倆人花了好久時間費了老大的勁才把床鋪給清理乾淨了。今天早上我們來的時候,這小姑娘硬說這床是她訂了的。我黃花彩活了幾十年了,還沒見過這般不要臉不講臉的人哪,主任,你可得給咱們評評理啊。”
黃花彩?黃花菜!有意思,這極品的名字和這個極品的女h還真配!
“真是這樣嗎?”王主任威嚴地問道,眼睛盯著劉沁。
劉沁不卑不亢地站出來道:“老師您好,我叫劉沁。她說的情況基本屬實,但她漏了一點,在他們進來之前,床上就放著我的兩個行李袋了。昨晚本來我想收拾的,但因為去親戚家吃飯耽擱了。哪知今天早上回來的時候卻發現他們的行李已經放在我床上了。”
王主任默然,學生用行李佔據床位已成為一條潛在的不成文的規矩了。王主任的眼光掃了那老頭一眼,發現他這個老同學一臉焦急,就知道這女生所說不假。罷了,今天就給他這老同學一個面子吧,反正只是件小事情,舉手之勞而已。不過,慢著,“你叫什麼名字來著?”剛才聽著耳熟,她不會真叫那名字吧?
“我叫劉沁。”劉沁恭敬地再次重複。
劉沁,真是劉沁?!王主任沉默地重新審視她。好在他剛才沒有魯莽,要不然他就把這位入學成績總分第一的學生給得罪狠了,而且聽說上頭的某些領導還特地向校長打過招呼的。若因為這件小事,把劉沁給氣走了,校長不扒了他的皮也絕對沒有好果子吃的。想到這,他的冷汗就不自覺地溢了出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給他惹禍的老同學一眼,他發現這老同學也忒倒黴了,千千百百的新生,他咋就惹了最難搞的那個呢?
那老頭被瞪得莫名其妙,但沒等他弄明白,王主任就發話了,“事情我已經弄明白子,劉沁同學,你睡下鋪,黃戴同學,你來得晚,睡上鋪吧。”
情景轉換得如此之快,讓一干人等都瞪目結舌,特別是那老頭和老女人,兩人都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王主任。
王主任覺得臉上接不住,話也不多說,氣哼哼地走了。
範羽落朝劉沁伸了個大拇指,而鍾清真也是一臉崇拜地看著她。只黃戴一家臉色不是很好。
那老頭板著一張臉對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