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風也停下自己候球的標準姿勢,靜靜地看著飛鳥離,她明白:昨天,飛鳥離看見了自己的街頭表演。半晌,輕風淡淡道:“我不喜歡器樂。”然後走向自己的放置水杯處。
“我的眼睛告訴我,你十分喜愛器樂。”身後也傳來淡淡的語聲。
“喜歡不見得一定要參與,我的羽毛球的確如你所說打得很好,可我也沒有因此加入羽球社。現在,我對攝影更感興趣,僅此而已。”
這次,輕風不再停步,筆直向水杯走去。
“那麼,等到你想參加的時候,請一定找我,我飛鳥離作為器樂社的社長隨時隨地歡迎你的加入。”
輕風不再搭話,自己並不想交淺言深。與飛鳥離沒有什麼特別的關係,無非前後桌而已,用不著告訴他自己的真實想法。
不過當忍足瞳將輕風請到教務室並作為器樂社的導師單刀直入地邀請輕風加入器樂社時,輕風頓時明白:自己生平第一次街頭表演,已是公開的秘密了。
與飛鳥離相比,骨灰級的忍足瞳就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了。輕風以精力有限、身體不佳為由並沒有答應加入器樂社,但卻不得不答應忍足在器樂社遇到重大活動有需要時,自己必須無條件幫忙。
這不知算不算中日不平等條約?輕輕關上教務室的門,輕風忍不住閉眼嘆了口氣,雖說“魔女”並沒有完勝,但初次對局,顯然以忍足瞳小勝告終。
輕風再睜開眼時,忍不住嚇了一跳。離自己極近的居然是一張傾國傾城的俊臉,俊臉的主人——幸村精市噙著溫柔的的笑意說:“天上,怎麼了,不舒服麼?”
輕風雙手一陣亂搖,忙道:“不不,好得很,幸村前輩要進去麼?”一邊說一邊迅速移到一旁並做出“請”的姿勢來。
幸村唇角笑意更濃,搖搖手中表格道:“恩,把名單交給我們導師。”
“那就不打擾前輩了,前輩快進去吧!”輕風催促道,正要邁步離開時,只聽幸村說:“那個,天上。我們現在都在三年級,應該是平輩吧?就叫我幸村吧!或者還像小時侯一樣叫我幸村哥哥?”這後一句顯然帶些促狹。
輕風急急回道:“這個禮不可廢,一日是前輩,終身是前輩。”但遇著幸村雖溫柔卻無比堅定的目光時,終於挫敗地改口道:“好吧,幸村。”心裡卻暗想:原來“綿裡藏針”這個成語是這樣用的。
輕風再次舉步,但身後再次傳來幸村柔和的聲音:“還有,天上。你的陶笛與口哨吹得實在是好聽極了,下午,大家都在網球部等你喲!”輕風僵硬地回過頭,哪裡還有幸村的影子,只餘一扇正緩緩合上的大門。
輕風情不自禁再次重重嘆了口氣,一邊拖著沉重的腳步,一邊以中文輕聲咕噥:“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十三 逼上“梁山”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是雙休日,可以遲些睡,所以打兩章,發兩章。平時可能就沒有那麼多精力了,只能每天發一章。先跟親們打好招呼啊!呵呵。十三逼上“梁山”
今天根本就沒有請保姆阿姨做小點心,可口的便當也早就吃完了,自己在家政課上烤的餅乾實在拿不出手,無奈之下,輕風只能硬著頭皮請同班手藝高超的女同學們代為烤一些餅乾。
看著懷中多得足以喂大象的餅乾,輕風禁不住滿臉苦笑。是啊,收了A的,怎能不收B的,不收C、D、E、F……的呢?於是,就成了自己現在這副模樣了。
聞著香噴噴的各式餅乾,輕風忍不住嚥了口口水,很想吃一些,可是想到幸村以及網球部的一干王子們,這吃的念頭就煙消雲散了。輕風忍不住嘆了口氣:好吧,既然已經答應了,就去一趟吧!長痛不如短痛,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她不象以前和現在的同學們那樣狂迷網球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