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完全可以拿一具屍體去領獎金。”淡紫色眼眸的男人對他的同伴說道,他的同伴點了點頭,食指開始微微的彎曲,準備扣動扳機,正在這時,米特推開了臥室的門。
米特的身手比我想象中的更要敏捷一些,在開啟門的瞬間,她向著指在我眉心的這把念槍撲來,在子彈射出前米特的手握住了念槍,而具現化出的念槍也在那時消失了,消失在米特的手中。
兩個獵人似乎是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對米特解釋道他們是發現了我是念能力者,而他們當時接下的任務是保護金的家人不受到念能力者的打擾,所以他們要讓我離開。米特從淡紫色眼睛的男人手中接過了小杰,小心的撫摸著小杰,聽完倆個獵人的理由,米特沒有說什麼,直到他們離開她都沒有說什麼。
“他的能力是會控制一部分的思想,讓人在回答他的問題是必須說出的是真實的答案。”米特把小杰重新安置好,轉過來和我說道:“不過,他的能力不是一次性,而是會永遠的在你身上。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摸一下你的眼睛。”
像是看出了我眼中的疑問的神色,米特用雙手撫上了我的眼睛,解釋道:“我可以解除唸對人的作用,不論是好的,或者是壞的。同樣,念也無法對我起任何作用,這就是為什麼金會放心的把孩子託付給我。”
“如果你不是很累,我們一起下去喝一杯吧。”米特看起來像向我傾訴一些話的樣子,對我發出了邀請,雖然這裡是酒館,但我也從未見過這個堅強的女子喝過一滴酒。
“你要離開了,是不是,庫洛洛?”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酒,米特像是發洩一般把整杯酒全部喝了下去,“你們都一樣,都是隻考慮自己的混蛋。”
“如果不能喝,你還是少喝一些吧,畢竟對身體不好。”看到米特已經喝下了三大杯,還在拿酒瓶向著杯子裡面倒去,我輕聲的阻止了她。
米特沒有抬眼看我,而是盯著酒杯說道:“要麼就陪我喝酒,要麼你就去睡覺,我不需要你來勸我。”
那天晚上,我和米特兩個人喝了不知道多少瓶酒,只記得我的椅子下面全部都是空瓶子,而米特還一直叫嚷著還要繼續喝。她算是我見過最能喝的女孩子,雖然最後還是趴在了我的肩膀呼呼大睡,但是我想就算是窩金他們也喝不過米特吧。
在聊天的時候,我問她為什麼那麼確定我就是金的朋友,一直在所有人的面前維護著我,米特醉眼惺忪的回答到,我的身上有金的味道。直到我坐在離開鯨魚島的船上,我還在想她所說的金的味道到底是指什麼,難道是那個只有動物智商的人把什麼具有特殊味道的東西弄到了我的身上嗎?只是這樣的可能性太小了吧。
回到之前和蜘蛛們說好的地點,卻發現白色的小洋房裡一個人也沒有,不論我用了圓還是仔細的尋找了房間的每個角落,都沒有他們的蹤影,但是房間裡的諸多表現都顯示至少一天前,蜘蛛們都還在這裡。
消失的蜘蛛
在精緻的小別墅的後院裡淺淺的埋著幾具屍體,用埋這個詞也許並不是那麼恰當,不過是胡亂的丟在了那裡,被一些塵土,落葉和雜草埋著在。我蹲下觀察著這幾具屍體,不光是成年人的屍體,也有一個是小孩的,在這些已經開始腐爛的屍體上,已經出現了有小氣泡的藍綠色的靜脈網。從腐爛程度來看,這些人已經被丟在這裡至少三四天了,也許因為周圍的環境對屍體的破壞,他們的腐爛程度比普通的屍體要高一些。而這些人致死的原因都是頸骨別生生折斷,而且表面上沒有其他的傷口。
應該說這種殺人的手法我應該是很熟悉,因為旅團中就有一隻很喜歡用這種方法殺人,飛坦的搭檔芬克斯,他和蜘蛛們都不一樣,他喜歡用自己的雙手來感受別人生命的流失,只是那麼輕輕一折,不會有什麼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