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豪華的私人飛船停靠港中轉了幾圈,我們最終選中了擁有者最多飛船的富商,根據俠客的調查資料顯示今天這個喜歡小蘿莉的變態大叔會在這裡出現,帶著他的新女朋友,一個最多是高中生的女孩子。果然在五艘飛船的中間,看到這個一臉富貴相的大叔摟著穿著制服的女孩,兩人親密站在那裡,在地圖上指指點點。
蜘蛛們和我都一起看向了站在我們最前面的俠客,按照一向的傳統,這種欺詐和坑人的事都是由職業騙子小狐狸去做。所以認命的碧眼小狐狸只是在我們“快去快去”的眼神中忸怩的一會,便嫻熟的帶著燦爛無害的微笑靠近了在甜蜜世界中的兩人。在和他們擦肩而過的時候在大叔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些什麼,大叔的臉色陡然從粉紅色的戀愛色彩變得無比蒼白。黃豆大的汗珠順著滿是橫肉的臉向下滴,兩隻腿打著顫,一步一拐的向著出口的方向走去,像是經歷的極大的恐懼,已經丟了魂的樣子。而和他一起的女孩,他再也沒有看一眼,就那麼的離開了我們的視線之中。
穿著貴族高中制服的女孩子氣呼呼的看了俠客一眼,漂亮的藍色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噙著點點的淚光,微微撅起的小嘴更顯得女孩有種讓人不猶的心生憐惜的美麗。只是可惜她遇到的是不解風情的碧眼小狐狸,俠客可是完全不會憐香惜玉的型別,他轉身回到了我們這邊,壓低聲音和站在我身後的飛坦說道:“不管你接下來想做什麼,都不可以。”俠客很少用這種正經的語氣說話,還帶著一些強迫的意思。
“哼”飛坦冷笑著,金色的眼中充滿著嗜血和暴戾,“你知道我想要做什麼嗎?”他的聲音很陰柔,卻給人渾身發冷的感覺,像是被蛇盯上的獵物,要先玩弄一番,直到失去興趣了再會殺掉的感覺,就像飛坦每次對待著他的玩具一樣。
看到俠客看向這邊的帶著求助意思眼神,我把頭扭到了一邊,假裝突然間對於印在飛船上的文字很感興趣,連帶著站在我周圍的其他團員都一起看向了白色的文字,無視了某隻過於哀怨的眼神。
“總之,現在必須放這個女孩走,你什麼也不可以對這個女孩做,現在不可以把她當做你的玩具。”俠客繼續壓低著聲音對飛坦解釋著。
“憑什麼我要聽你的命令?再說,我不過是想把她的手摺斷,先把指甲拔下了,在一根根的折斷手指……”飛坦沒有繼續抬眼看俠客,而是眯起來細長的鳳眼,看向還站在那裡的女孩,他知道對於這些事情我是不會干涉,一直以來挑玩具都是他的自由,而且在團員有紛爭的時候,更多的時候是用蜘蛛硬幣解決,但出來面對小狐狸以外。記憶中每次小狐狸反對的事,最後都會變為他妥協的結尾。
飛坦詳述的描述著他的手法時,我明顯的看到俠客的打了個寒顫,他大概是想到了如果不給出滿意的解釋,這些可能會被飛坦加諸於他的身上,而且其他人都是抱著看戲的心態根本不可能去幫他。他指了指女孩,“世界上四分之一的財富都由她的父親掌握,她父親還是黑道的十老頭之一,基本上可以完全控制陰獸。當然這些其實並不是特別的重要,問題是她家裡有著收集齊全的世界七大美色,想要拿到那些不是團長一直的目標嗎?”
聽到最後一句時,飛坦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他從我的臉上看到了什麼,默默的低下了頭,回到了我身後的位置,一個在我身邊最佳防衛和警戒的位置,自從蜘蛛們從鏡中出來之後,飛坦似乎就一直保持著在我身邊不遠,能夠在完全沒有障礙的情況下來到我的身邊。
到流星街的路程很長,就是最快的飛船也要兩天一夜的時間,再加上每隔一段時間,我們就要從某個飛船的殘骸上轉移到另一個飛船上,所以在第一天晚上的時候,原本五艘飛船的船隊只剩下了唯一的一艘。而且這艘飛船的大部分房間都不具有居住性,所以在過夜的時候,必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