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認識嗎?”張陵淡淡地問道,他還真是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看過這個人。
“張兄貴人多忘事,前天我們還在揚州賞花樓見過,在下位列末席,大人自然不記得。”來人嘿嘿笑道,最後一句說得極為低聲,僅二人能夠聽到。
“哦?這倒是張某的不是了,敢問兄臺的大名?”張陵微微點頭。那些到場的商人雖多,但他並沒有跟每一位都交談過,這人既然這麼說,大概是錯不了,而且這個人也頗為識趣,知道他便裝的目的就是為了避人耳目。
“小姓海,人人都喚我作海貓子,喚得我連爹孃給的本來名字都忘掉了”那人說完,輕嘆了一聲,似是十分的感慨。
“海貓子?這個稱呼很別緻啊。”張陵微微露出感興趣的神色。
“在人十五歲開始,就在海船上討生活,”
海貓子說道,看到張陵有些詫異的眼神,他恍然,連忙解釋道:“張大……兄切勿誤會,我是在海商的船上討生活,跟海盜可沒什麼關係。”
張陵剛開始確實很驚訝,聽了他的解釋,微微點頭:“想來海兄一定去過許多地方。”
“豈敢,豈敢。”
海貓子聽他稱呼自己‘海兄’,頗有些受寵若驚,微微拱手後道:“其實近海倒也沒什麼,車馬亦可至,不過去百濟、新羅、高句麗或者倭國,那可就有意思了。那些國家的人不僅仰慕中原文化,對絲帛、茶葉、瓷器等物,更是諸多需求,每走一趟,都是獲利無數。”
“這麼說,海兄也是發了大財?”張陵笑問道。
海貓子嘆了口氣:“我只是一個夥計而已,哪有本錢發那大財?雖然也跟著挾帶了些許私貨,不過是個小本經營。”
“哦,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張陵微微點頭,他突然想起一事,問道:“海兄既然去過這些地方,可知道那裡的語言文俗?”
“呵呵,那你可問對人了。”
似乎是被撓到了心肝脾肺一般,海貓子頓時眉飛色舞:“在下在海船上飄蕩了十多年,雖然沒有掙下多少財帛,卻是通曉新羅、高句麗、百濟和倭國的語言,一些商人上岸經商的時候,還是請我做的通譯呢。”
“嗯,確實了不起。”
張陵忽然發現一個問題,這個海貓子自從跟他說話的時候,目光就有些閃爍,剛開始他還以為是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才這樣,可現在看來,似乎另有原因。
“海兄,你這次準備做什麼生意?不隨船出海了嗎?”張陵看似無意地問道。
“呵呵,在下是去滄州的。”海貓子乾笑一聲說道。
“不知海兄去滄州做何生意?”張陵又問道。
“咳,這個……還正在思考之中,在下也是聽了張兄的介紹,才想去滄州碰碰運氣。”海貓子的言詞有幾分閃爍。
“海兄好魄力。”
張陵微微一笑,道:“滄州原本交通發達,等碼頭和道路修築好之後,必定是客商雲集,海兄現在抓緊機會,必然會獲得豐厚的回報。”
“那是,那是。”海貓子也笑,只是有些尷尬。
“對了。”
張陵貌似無意地問道:“昨晚起航前那批來截船的漢子,可是與海兄有什麼衝突?”
海貓子微微一怔,臉上頓時露出驚慌的神色。
朋友舊作,已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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