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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昭笑著擁著她,輕輕親吻,小尤物在懷裡扭呀扭的,把葉昭扭得氣喘吁吁,澡都不洗了,攔腰抱起她,就走向了大床……
華麗麗紅床翻波,金鳳被收拾的媚叫不已,又怕被人聽到,咬著自己雪白蔻丹小手,紅玫瑰般的指甲被紅唇輕輕噙住,“啊……”喉嚨吐出令人血脈賁張的輕叫,把葉昭的那團火勾得完全點爆,痛快淋漓的征伐懷裡的極品尤物,真是應了那句床上蕩婦床下貴婦,那如綿如絲的胴體,輕輕壓上去就令人骨軟筋酥,紅唇、美腿、綿足、長指甲、細的不能再細令人恨不得咬下去的柔軟纖腰,全身上下到處都是令男人瘋狂的法寶,輕輕的觸碰、呻吟,伺候的葉昭真如神仙一般享受。
大床也瘋狂的咯吱咯吱動著,頻率越來越快,如同暴風驟雨,令人擔心它會不會突然散了架子……
……
水汪汪鳳眼慢慢睜開,金鳳媚眼如絲,咬了葉昭胸脯一口,令葉昭一激靈。
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日頭隔著垂柳,在紙窗上落下斑斑點點的痕跡。
“每次就知道欺負人家。”金鳳嬌豔欲滴的雪白蔻丹小手輕輕撫著葉昭胸膛,俏臉貼在上面,媚眼水汪汪的,聲音柔極了、媚極了。或許,一些不知道她身份跟她打交道的商人,就時常幻想這看起來高傲高貴冷冰冰做事毒辣的小尤物在床上被人求歡的媚態,想想真能和她共度春宵,那真是死也值了,但若說她伺候男人,真是想都想不出的。
葉昭笑道:“想你了呀。”輕輕吻了吻她如雲美髻,說道:“家裡都好吧?看到咱家老爺子沒?”
金鳳就輕笑點點頭,說:“阿瑪聽說我在外面跑生意,就吹鬍子瞪眼睛的,可倒沒訓斥我,後來我問蓉兒,蓉兒說沒說我什麼,我看多半就是蓉兒給我吃寬心丸呢。”
葉昭不由得哈哈笑,說:“等咱家老爺子清楚你們底細了,那也就麻木了,蓉兒,揹著小書包滋溜溜的到處跑;紅娘帶兵打仗,雙手沾了上百條人命;莎娃不用說,俄國人,還在衙門口當差;花姬,膽子小的跟針尖似的,又學些亂七八糟的科學;我這老爸知道你們底細啊,非吐血不可。”
金鳳說話時因為公公不喜歡她,頗有些難受,聽葉昭這麼一說,就不由得撲哧一笑,覺得還真是這麼回事,又問道:“老爸?”
葉昭笑,說:“我喜歡這麼稱呼他,親切,不過你們也甭發愁,老爺子人很簡單,慢慢就沒事了。”
金鳳點點頭,快活的將俏臉貼在葉昭胸膛,說:“王爺,跟了您一天,金鳳就是死都值了,現在啊,金鳳只希望王爺長命百歲,金鳳的壽數都給王爺。”
聽她真情流露,葉昭沒吱聲,默默的擁緊了她。
過了會兒,道:“咱都長命百歲,我自己,忒也無聊。”
金鳳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葉昭又道:“你再睡會兒,晚點咱去吃飯補充能量。”
金鳳知道能量是怎麼回事,嫣然一笑,俏臉深埋入葉昭懷裡。
自鳴鐘滴答滴答的,也不知道嘀嗒了多少下。
金鳳突然一笑,說:“聽莎娃說,她認了個妹妹?肯定被王爺迷死了吧?我還想見見呢,蓉兒說,要是人好的話,就幫她買份禮物送給這小姑娘,人不好,就算了。”
金鳳當面自然是稱呼蓉兒姐姐,就算在背後跟別人提起蓉兒,自然也是稱呼為大福晉、福晉亦或姐姐,就在葉昭面前,稱呼蓉兒,顯得一家親近,這也是葉昭多次糾正她才慢慢改了稱呼,但每次說到“蓉兒”兩個字,聲音都低下來。
“王爺,她人在哪兒呢?”金鳳興致勃勃的問。
葉昭不禁有些慚愧,不管怎麼說,現代人的某些道德觀還是深埋心底,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就算蓉兒、金鳳她們習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