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無關重要。殿堂被焚燒了可以重建,但是人心失去了卻是連神明都無法輕易收回的。我們神殿千萬年來得以生存的基石除了那些信徒之外,還有什麼?”
阿貝羅亞主祭語重心長的說道:“貴族,門閥,大勢力,沒有他們的支援,我們在一片貧癮的土地上根本不會有立足之地。更何況皇宮中的那位每時每刻都在等著我們犯錯。我想拉西利亞斯這一次就給了那人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或許是我想多了,但是我不希望那絲不可能最後變成了可怕的可能。
說到這裡,阿貝羅亞忽然想到了什麼,走走停停,最後說道:“現在訊息已經透過希爾安的口傳出去了,接下來我們卻不是安靜的看戲,而是要想辦法藉此機會徹底的掃清神殿內一切不和諧的聲音。拉西利亞斯只是第一個,不過瑪塔主祭竟然敢參合進來,倒走出乎了我的預料”
沉吟了一平,阿貝羅亞主祭忽然問道:“何塞,你覺得現在波克斯教宗大人在做什麼?”
何塞聽到主祭大人的問話。頓時愣了一下,很顯然他可以對阿貝羅亞主祭保持一個平和的態度,但是當提到波克斯教宗大人,他還是忍不住露出了幾分敬畏的神情。
不過只是一瞬間他就恢復過來,低聲道:“教宗大人雖然多年不理俗務,但是不可否認,十:位主祭大人當中,其中有六位主祭大人當年都是教宗冕下的學生,或者是嫡系親信,甚至神殿最夫的武裝力量鐵血騎士團的團長也是冕下當年的隨扈衛隊長官”
“所以不得不說,對神殿掌控力最大的還是這位看似乎退隱的教宗冕下,只是這一次拉西利亞斯竟然可以調動鐵血騎士團,就有些讓在下有些猜測不透教宗的心思尹可如果說是拉西利亞斯或者是瑪塔兩位主祭中的一位勢力滲透進了騎士團內部,但現在忽然爆出來,卻明顯有些不合時宜,更是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畢竟”
說到這裡何塞的話語就停頓了下來,然後就在阿貝羅亞主祭睿智的目光下,遲疑的說道:“畢竟教宗大人還沒有退位”
按照“遺忘神殿”的教義。教宗這個至高無上的位置是“終生制”的。也就是說現任教宗一日不死,就在位一日。
因此說到教宗退位,那豈不是就是說阿貝羅亞主祭神情肅然的咳嗽一聲道:“這些話還是少說為
何塞看了阿貝羅亞主祭一眼,心裡如何想不知道,但還是恭敬的點頭說了一聲:“是!”
見到中年人如此恭敬。阿貝羅亞嚴肅片刻又露出笑臉,就好像鄰家的老爺爺一樣的慈祥溫和,說道:“奧爾巴赫這種瘋狂的傢伙都可以出任樞機主教的重要位置。而你這些年來
紅衣豐教的職位卜駐足不前。心裡會不會要問我紋柚七”為什麼沒有像拉西利亞斯一樣為自己的親信謀戈出路?”
何塞聞言雙頭,淡然回答道:“不敢。主祭大人對在下的教導之恩,何塞一生都難以忘記。再者沐浴在智慧之神的光輝之下,何塞自知天生愚鈍還需要繼續磨礪,所以還希望能夠在老師的膝下繼續學習,”
“口不對心。”阿貝羅亞主祭對何塞的反應很是滿意,眼神中充滿了讚賞之情,看著他笑道:“這一次西北鬧出這麼大的亂子,想必神殿內部近期會有一場人事調整,到時候我可以推薦你接替奧爾巴赫的位置,替拉西利亞斯那個頑固傢伙擦屁股,說起來,這是對你更大的磨練機會,倒是希望你不要錯過。當然,這其中的玄機也需要你自己來把握。”
“老師”何塞那張剛毅的臉孔終於浮現出一種感激的神情,不過似乎對於他這種人,這種表情實在是很勉強,所以剛一開口,就感到自己的嗓子中像是堵住了什麼一樣。不管這種感情是真是假,但對他而言,身處紅衣主教職位之上十幾年,看著周圍昔日的同僚一個個出任地方諸侯,或者是掌握更大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