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打聽清楚了,她和一個老頭來著,當的是細金手鐲,還有幾件首飾,總計當了一百二十兩銀子。”
說完,意猶未盡說著:“我看了一眼,這女冠真是漂亮,少爺您真有眼光。”
默默沉思的張龍濤猛聽此言,腦海中劃過一道靈光,頓時想了通透,卻喝著:“混蛋,她也是你能瞧的?掌嘴十記。”
家丁旺財不想拍馬屁拍到馬腿上,卻不敢抗命,立刻左右扇著自己耳光:“是,我混蛋,少爺說的是。”
只聽噼啪幾聲,真的打,臉頓時腫了。
張龍濤扇著摺扇,聽著噼啪打,片刻,想明白了,抬起臉冷冷盯著外面,嘴角帶著一絲冷酷的微笑,徐徐說著:“嘿嘿,我想明白了。”
“這細金手鐲和首飾,平時不見她戴著,必是她的嫁妝,把嫁妝都當了,自然就是救她的師兄了。”
看了一眼旺財,說著:“你們都給我聽好,立馬分頭走,我帶一個人去主薄家,旺財你帶著人去張捕頭家,還有你去李家。”
說到這裡,張龍濤取了鞭子,在半空中一抽馬鞭,啪啦啪啦響著,獰笑:“你們都給我把話傳到,如果大衍觀的女冠來走後門鑽空子要推掉魏侯的強徵令!都不能幫!如果誰幫了,就是和我張龍濤對著幹,削我張家的面子,如果他們應了我,那我算承他們一個人情!”
“還有,給我盯著這幾個老道的別的舊友,把話傳到,看誰敢在這雲崖縣一畝三分地上動彈一下!”
說完,上了馬,一抽空中,馬蹄就踏起一陣煙塵。
此時,王守業由於有點不熟悉,這時到了縣城,縣城城門高達五丈,上門大字懸空:“雲崖縣”
這三個字是書法大師張澤忠的手筆,王守業看著,也覺得非凡。
王守業是從偏門進城。
“入城費一人十文。”
城衛說著,城衛的態度,只是平常。
現在的糧食是八文一斤,每畝出產三百斤,十文不算貴也不算便宜,王守業沒有必要在這時對抗,就交了錢,進了城。
縣城全然不同於小小的村莊,道路商鋪林立,都是二層三層的木樓,一派熱鬧的氣象,當然這和地球不可比。
按照身體的記憶,轉了幾個彎,就到了一家藥鋪前,王守業就進去。
“哎呀,是你!”說話的是一箇中年人,高掌櫃。
大衍觀經常採集山藥和獵物給這藥店,原本關係很熟,現在雖漸漸冷淡,但價格還公道。
“是我,高伯。”
寒暄了一句,王守業就拿出了包裹,這時就聽尖利的聲音:“哎呀,王守業你來了,今天又想賣點什麼?”
說話的是一個張夥計,據說是老闆的遠房侄子,自見了謝襄,就嫉恨上了少年,每次總要刁難或者譏諷幾句。
王守業都不用正眼瞅他,只對掌櫃說著:“這次貨多了點,不知道你能作主不。”
說著,包裹開啟,露出了七八根黑幽幽的骨頭。
“哎呀,這可是百年老虎的虎骨,都半步成精了,原本只是零星賣,怎麼,這次要全部賣了?”高掌櫃識貨,驚訝的說著。
“全部賣了,你看值多少?”把包袱往櫃檯一放,王守業說著。
“恩,我們兩家交易多年了,我就開個實在價,一百二十兩,怎麼樣?”高掌櫃仔細鑑定了,發覺的確是真貨,說著。
這時張夥計盯著看,眼神一轉,說:“掌櫃,這樣大的數字,是不是等我叔父來了再說呢?”
高掌櫃冷哼一聲,說著:“我當掌櫃二十年了,這二百兩內,我還有這個權!”
說著,回去後面取出一個盒子,回來拿盒子開啟,就見一片金光閃耀,總共十二片金葉子顯出形兒來,每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