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後面,十幾個甲兵和麥子一樣,不斷跌下。
眨眼間,四十個甲兵,只剩下一半,雨水打在這些甲兵身上,寒意逼人,這些甲兵突地清醒過來,原本激勵的勇氣,頓時散盡,吶喊一聲,連連後退。
此時軍官怒吼著,揮著長槍撲了上去:“兄弟們,殺,你們難道忘記了黑甲衛的尊嚴了嗎?殺!”
聽著軍官的榮耀,又有三個甲跟了上去,一起整齊出刀:“殺!”
劍光一閃,長劍刺入**的聲音令人心寒,這次王存業不再使用著陰毒劍氣,卻是一劍,破開三個甲兵的鐵甲,深深刺入他們的體內,三個甲兵悶哼一聲,鮮血飛濺,行了幾步就跌下。
……而這軍官舉著長槍,以不敢相信的表情看著身上一處飛濺的血,又看著周圍緩緩跌下的甲兵,再看著遠在幾步的王存業,身體一搖,撲在地上,全身抽搐,鮮血不斷流了出來,卻被雨水打散。
就算以王存業的武功,實際上這些甲兵還是有很大威脅,只是用甲兵要殺王存業這樣道法和武功都雙修的高手,這點人遠遠不夠。
雖也覺得有些力竭,瞬殺著二十個左右甲兵,真元耗費甚巨,但這些甲兵卻不會知道,王存業疾閃而過,見得有一匹戰馬牽在城門口,躍了上去,劍一斬,籤繩就斷了,馬匹一聲嘶鳴,奔了出去,只留下二十個已經膽寒的甲兵。
任何軍隊都是以勝利來培養戰意的組織,這方面沒有神話,諒餘下的這些甲兵已經膽寒,不敢動手,王存業看也不看,在雨中疾奔,讓冰寒的雨打在身上,轉眼消失在雨中。
河堤
雨噼啪下著,河堤上風雨很大,王少雲行在上面,衣袍被雨打著,卻近不了身,在河堤上向下看,寬闊的忻水河河面,被雨點打的一片朦朧。
“少爺,就在這裡了!”錢敏跟隨在王少雲後面,開口提醒著有些走神的王少雲。
驀聽得此言,王少雲驚醒過來,微微眯起眼睛,就見的前面季子英河碑,不由苦笑一聲:“嗯,到了,是到了。”
此處河堤,高約六丈,巍峨龐然,從上而下不斷變寬,一直延伸到河底,簡直是一條蜿蜒巨龍,保佑著忻水沿岸不被暴漲河水奪走生命。
六丈高的河堤用堅石疊起,一層一層累積而上,中間參雜粘土幹膠,堅固非常,大堤下面,無邊的忻水不停拍打,濺起陣陣晶瑩浪濤,席捲而來,又黯然而去,有了如此堤壩,放有了魏侯昌盛統治的根基,魏侯郡內萬民繁衍,三分之一要依它阻擋河水之功。
有河堤上遠望,不遠一堵巍峨城牆,就是依此而建,城牆上魏侯大旗迎風飄揚,獵獵作響,還可以見到數個士兵在其上負責看守。
還真是威武雄壯,王少雲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城牆,這樣想著。
王少雲默默看著,河堤上風吹下,雨打不下,風卻吹著衣襟貼在身上,他是絲毫不覺,只是伸出手來,自衣袍處取出一個碗口大小的明青色珠子。
一時之間,碧光深深,熠熠生輝,王少雲周圍,都染上一層璀璨的清輝。
細細的撫摸這珠子,在江堤四望,隱隱可見城中萬家燈火,一陣陣雨霧中瀰漫著江面……在這樣的時刻,兩個人一時都沒有說粀?
王少雲不由回想起往事,自己叛逃出師門,自己拼著負傷換取了一絲遠遁機會,還記得逃出時,師門一位執法長老見追捕不上,雷霆一樣傳聲百里,告誡他勿要拿師門寶物投靠妖孽。
只是,自己雖沒有投靠妖孽,但乾的這事,恐怕比投靠妖孽更嚴重。
手中此物是師門重寶,喚作太陰滅絕神球,此法寶是當時師門二代祖師所練,威力之大,能滅一切生機,在當時祖師手上,劈山斷海都不在話下。
想起昨夜自己已經自開關竅,只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