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騎一般對大陸諸國而來的人是不好客的,但見他們人多,又皆為孔武之輩,再加上出手闊綽。便答應組給他們幾頂大帳篷,賣他們些酒肉。
經過連日勞累得鷹衛,刀衛們稍稍吃喝一番後,便紛紛倒在帳篷內呼呼大睡。
英飛羽與胡士行稍做調息後便走出帳篷,他倆內息深厚,且可在馬上進行調息,是以都不覺多累。
英飛羽找到部族族長的帳篷。在見過族長後,先遞上一袋金幣,然後問道:“請問族長,從這裡到爾容一族還有幾日路程。”
族長接過金袋,感覺分量頗重,心裡暗算著又可為部族換回不少糧食。臉上露出笑容,回道:“從這往西快馬只需兩天便可到爾容一族的牧地。”
英飛羽謝過族長,與胡士行離開族長帳篷。
一出帳篷,胡士行便問道:“我真不明白魔尊是做何想法,要攔截那個什麼天宇,為何不直接派我們去。還要繞那麼大一個彎子,讓爾容一族的人出手。”
英飛羽道:“士行,你想想。如果我們直接去攔截,使得舞團無法到達天潤草原,穆族自會把賬算到魔門頭上。”
胡士行微嗤道:“他穆族又能拿我們魔門怎麼樣。再說,魔尊為什麼又讓我們在通報完爾容一族後又暗中護送舞團到天潤草原。”
英飛羽微微一笑道:“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嗎?魔尊是想借此讓北原大亂。我們將穆族想建國的訊息傳給北原五大部族的其他四個,那四族必定想阻止。而那關係到建國成敗的關鍵麗舞舞團自然便成了眾矢之的,即使不用我們動手,那天宇也將面對眾多北原高手,甚至還要面對北原大量騎勇,很可能生命難保。而這也必將造成穆族與其他幾族之間的仇恨。而我們秘密保護著舞團到達天潤草原,穆族那時便有了建國的充分條件。只要穆族將國一建起,新舊矛盾交加,北原必定將成為一個巨大的戰場。而與北原相鄰的神,魔二國也必將捲入。再加上魔尊在大陸其他幾處的煽風點火,不多久,整個大陸都將陷入戰火之中。”
胡士行像是聽懂了英飛羽之話,可有些迷惑地問道:“英兄,魔尊掀起大陸戰亂又目的何在?我們魔門乃江湖門派,何必在這些事上下如此大的功夫。”
英飛羽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魔尊這是為何。只是隱隱覺得魔尊想從大陸大亂中獲利。這個利絕不僅僅侷限在江湖。”
胡士行微嘆道:“我只是覺得現任魔尊行事與以前的數任魔尊手法不大相同。還是不想那麼多了。只管做好魔尊吩咐的事就是了。”
英飛羽微笑道:“說的也是,想多了也是徒然。對了,不知那些除魔盟的傢伙現在可還在我們後面追。一進入北原後什麼訊息也無法獲得。”
胡士行笑道:“在神國內的他們可能還能尋到我們一點蹤跡,可一進北原,我們日夜奔走,又是兩馬交替使用。現在他們大概正在我們身後不知何處瞎晃悠吧。”
“你們兩個居然偷偷跑出來,都不叫我一聲。”一聲清脆的叫喊傳來。
英飛羽順音看去,笑道:“阿青,你怎麼不多休息一下。”來人正是青鷹柔青。
柔青來到兩人近前,道:“我們何時去找天宇那小子的麻煩。這都趕了那麼多日路了,怎麼還沒見到他影子。”
英飛羽道:“怎麼,是不是多日不見,有些想他了。”
柔青臉微紅,道:“胡說什麼,我是想再捅他一刀。”
胡士行見柔青如此模樣眉頭一皺,手輕輕撫摸背後的長刀,道:“我真想見識見識那個天宇到底是什麼人物。竟然讓魔尊如此為他費心。”
英飛羽道:“我相信你們相見時,他會如我初次見到他時一樣不會讓你失望的。”
胡士行一呆,他想不到連英飛羽都會如此推崇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