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姬海菱用計害本宮,對不對,你們串通成一氣來整本宮,本宮什麼都沒有做過,先是下藥害本宮和昭陽王在一起,現在又說什麼本宮給她下毒,想除掉本宮是嗎?本宮不怕你們?”
阮靜月在院子裡大叫,侍梅再也忍不住發起瘋來,小姐都快沒命了,這死女人還一口一聲的小姐陷害她,小姐從來就不會陷害人,只有她們這種人才會使這些刁鑽下作的招數。
侍梅撲向阮靜月,一把便把她的頭捺到了地上,拳打腳踢起來。
院子外面,誰也沒攔著,都很恨這阮靜月,她們小姐和皇上是郎情妾意,你一個阮靜月仗著是公主,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她們小姐,打死了也活該。
侍梅下手極重,那阮靜月的武功也不凡,可是一來前先被姬琮和姬紹成重傷,二來,自已氣勢上先輸了一大截,所以只能任憑侍梅的怒打,滿身傷痕累累。
侍蘭一看生怕出事,趕緊的上前一步拉住侍梅。
“梅兒,別打了,再打就死了,皇上會處治她的。”
侍梅總算止住了手腳,明明是打人的人,此刻竟滿臉的淚,她實在太擔心了,倒不是自已的死活問題,實在是想到小姐沒招誰惹誰,偏偏總是有人來害她。
沈若軒看到阮靜月被打,此刻的心裡說不出什麼感受,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靜月,這龍舌不是一般人可以拿到的,不是靜月又是何人呢?
“靜月,如果是你下的毒,你就拿出來吧。”
如果是這樣,他至少可以保她一命,如若她執迷不悟,夜凌楓完全可以殺了她,而南翎國的人也不敢亂說話。
可惜阮靜月哪裡想到沈若軒的用心,怒瞪著他,掙扎著站起來,一手怒指著沈若軒:“沈若軒,你不是南翎國的人,也不是我兄長,眼看著自已的妹妹被人欺負,竟然可以視而不見。”
她一說話,牽動臉上的傷痕,忍不住疼得蹙起了眉,不過氣勢卻很強硬,她根本沒有下毒害姬海菱,一切都是姬海菱的計策罷了,這個女人可真是歹毒,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想除掉她。
可恨那夜凌楓竟然全然的不知道,還深陷在她的溫柔陷井中。
阮靜月正在心中自說其話。
門前響起了腳步聲,夜凌楓抱著海菱走了出來,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巨大,帶著陰驁冷森,掃視了一眼院子內的人,眼光直接落到阮靜月的身上。
夜凌楓還沒來得及說話,一直焦急在門前等候的姬琮和姬紹成撲了過去,父子二人一左一右的圍在海菱的身邊,檢視她的臉色,發現她的臉色好多了,可是那毒依然沒有解掉。
姬琮的眼裡便湧出了淚水,直接吼起來:“皇上,菱兒怎麼樣?她怎麼樣了,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不交出解藥?”
姬琮一隻手怒指著下首跪著的阮靜月。
阮靜月一看到夜凌楓出現,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男人身上的殺氣太重了,她清晰的看到他眼底的殺氣,後知後覺的害怕起來,說話也有些結巴了。
“不一是一我,不是我,我沒有下藥。”
她話落,有好幾道聲音響起來,一起朝著她叫。
“這是南翎國的龍舌,不是你下的又是何人下的,那龍舌可不是隨便什麼人便會得到的。”
夜凌楓緊樓著海菱,看到她受苦,他恨不得她此刻所受的苦全在自已的身上,抬眸望向阮靜月,冷冷的命令:“阮靜月,你只有一個開口的機會,還是交出龍舌的解藥?”
“沒一有,不是我的下的。”
阮靜月真正感受到一種撲面而來的後怕,她真怕自已下一秒種便會被這男人殺了,他的眼神太嚇人了,就像看一個宿世的仇人似的,
她說完,根本沒人相信,侍梅想撲上來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