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給阮靜月下的藥,那麼是誰給阮靜月和昭陽王下藥呢?”
侍梅和侍蘭也認真的想起來,很快侍梅提醒:“會不會是太后。”
“太后?”
海菱倒是一直沒往太后的身上想,此時一想,太后倒也有理由這麼做,不過究竟怎麼樣,沒憑沒據的還真沒有辦法。
“睡覺,不去想了。”
此時的昭陽王府,可謂熱火朝天。
北魯的人,仍至天下人都知道,昭陽王夜染翊是個好色之徒,所以那昭陽王府裡,自然是小妾成群的,一聽說天下第一美人現在進入了昭陽王府,還即將成為王府的側妃娘娘。
這些人沒有一個安生的,全都湧到了王妃鳳瑤的住的院子裡。
滿廳七嘴八舌的說話聲,聽得昭陽王妃鳳瑤臉色難看極了,冷喝一聲:“吵,吵什麼吵?”
廳堂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昭陽王妃鳳瑤的臉色陰驁至極,昭陽王再不好,也是她的依靠,現在她沒有了哥哥和母妃可以依仗,所以只能依靠昭陽王,雖然心裡憤怒得想殺了那阮靜月,可是爺是好色的,若是她真做出了什麼,恐怕未必有她好受的。
“爺是什麼樣的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本就是個貪圖新鮮的,何況是天下第一美人,最近幾日誰也別鬧事,等這幾日新鮮勁過去,再說/?”
在這王府裡,鳳瑤的話還是算個話的,為什麼?因為她雖然是王妃,但是對於王爺,沒有獨佔著,而是雨露均佔的,既不讓王爺專寵一人,也不讓王爺不寵一人,所以府內這些女人還指著她呢,只要有她在,爺就不是一個人的,若是沒有她,換個得寵的上去,指不定沒別人的份了。
那些小妾雖然不甘心,不過也不好再說什麼,好幾個人應聲附和。
“是,王妃。”
“都回去吧,別驚動爺了,否則有你們受的。”
昭陽王妃鳳瑤現在冷靜了下來,她不能再鬧,一鬧指不定那阮靜月便成了昭陽王府的正妃,而她成了下堂婦,所以女人這種時候一定要大度,不大度死得更快。
等到所有人都退了下去,鳳瑤氣得臉都扭曲了,一直隨侍的丫鬟上前給她捏肩:“王妃,奴婢給你捏捏吧。”
“嗯,”鳳瑤沒有說話,閉上眼睛靠在靠墊上。
想著先前阮靜月說的事,阮靜月說是姬海菱給她下的藥,其實她倒認為不太像,姬海菱那個女人,在太后的慈安宮裡如何得手,除非是宮中的人動了手腳,是誰?
皇上嗎?因為他不想娶,所以便下藥設計她們家的王爺,這可不是什麼好事,鳳瑤淡淡的想著,看來沒事的時候要提醒一下王爺,別讓他得意而忘了形,至於阮靜月那個小賤人,她不怕她長得美,王爺對人的新鮮勁,從來只有幾天,等過了這幾天她再來計較她。
昭陽王妃的另一座院子裡,阮靜月便是被安置在這裡的。
她坐在房間裡,一直沒說話,小溪陪在一邊,其她人都退了下去。
看主子獨坐在榻上,雙手抱著膝蓋,十分的淒涼,小溪不由得心疼,輕喚了一聲:“公主,別想了。”
阮靜月什麼都沒說,她的腦海裡一直響著夜凌楓的話。
水性揚花,水性揚花。
她阮靜月一直潔身自愛,怎麼水性揚花了,她只是愛慕他,難道便要受他這般汙辱嗎?不,夜凌楓,你不該如此對我,阮靜月哭得悽慘不已,小丫鬟們也不敢勸她。
昭陽王鳳染翊和靜月公主的事很快便在京城傳遍了。
北魯很多人替這位天下第一美人惋惜,竟然被昭陽王染指了,誰不知道這昭陽王夜染翊仍是個花花公子,王府上美人多如過江之卿,再美的女人進昭陽王府也就三五日的新鮮勁,靜月公主一朵鮮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