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過無妨,她早日死心,對她便是早好,你們倆演了這幕好戲,我不利用一下,豈不可惜。”他大言不慚,不挽只覺心寒。
那幕戲,她與嚴厲設計了,就是為了讓米兒對陸品死心,嚴厲便有了一絲機會,而這事發展得這麼順利,不挽先前也隱隱覺得不妥,只是不知道陸品是故意落入圈套的。
“次日,嚴厲打我一拳,我沒還手,那是因為傷了米兒的心,所以覺得愧疚,可是以他的力道,打破我的腦袋當場死亡也不為過,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半個月就好了,是他怕我趕不及搶親,所以不敢下狠手吧?”陸品在笑。
“也不知道你腦子進了多少水,這種搶親的戲碼你都能編出來?”陸品很輕蔑的搖頭。
“那你為什麼腦子也進水了,非往裡跳?”
“本來懶得理你,可我冷眼看你手抖得實在太厲害,又於心不忍,日行一善的滿足一下你的虛榮心。”陸品一副你欠我天大恩惠的模樣。
雖然不挽很想扁他,也有無數個疑問在心裡,可是她都嚥了下去,這廝今日惱羞成怒得厲害,還是不要得寸進尺為妙。
所以她繼續傻笑,不管怎樣,目的達成就好,人都說最好的圈套便是,讓對方即使知道是個圈套,也不得不跳,這一點她和嚴厲做到了。
陸品帶著不挽去到聖門的聖地,尋找獨孤劍寰的蹤跡時,她才驚覺自己居然完成了希大給她的任務。
只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還在。他說:“我每日都到這個遊戲裡來,就是為了等她。”
只是他等到了希大的心,卻沒有等到希大的人。
陸品摸了摸不挽的頭髮,“那一日,如果我不去,估計真的要上演同樣的悲劇了。”他們彼此相愛,卻為了不知所謂的面子或心結,總在等對方先踏出一步,這便是悲哀。
不挽與陸品的婚事訂在三個月後,至於為什麼,這是因為蘇果的一句話,他說他找到了方法更改不挽的體質,卻要等到三個月後,但是這期間是決不能服用龍虎丹的。長期服用龍虎丹對不挽的身體傷害會十分的大。
所以這三個月的漫長,對於陸品來說是無與倫比的。
成親前的一夜,不挽偷偷的溜入了陸品的房間。
“你來做什麼?”這廝最近脾氣很不好,典型症狀就是不願見到不挽。
“我來給你講個笑話。”不挽硬生生的擠入陸品的被子。
“有一對夫妻十分恩愛,幾乎一個月有三十天都在‘行房’。”不挽頓了頓。
陸品點點頭。
“有一天,夫人身體忽然覺得不舒服,結果大夫檢查之後說她是縱慾過度導致神經性疼痛,讓她必須停止行房三個月,否則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回去之後,夫人把這事告訴了相公,於是兩人只好分房睡。可是,有一天相公實在忍不住了就走到夫人的房間,恰好看到夫人也要出門,夫人看見相公就很驚訝的問,‘有事嗎?’,你猜相公怎麼說的?”不挽翹首以待。
“我是來殺你的,你呢?”陸品正經的說。
“答對了答對了,就是這句。”不挽笑得在床上打滾,“我是來自殺的。”她羞紅著臉。
陸品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可是沒有龍虎丹?”他含住她的耳垂。
“不怕,我是來吸你元陽的妖女。”不挽嬌笑。
陸品聽到這句後,立馬反嬰烈起來,伸手放下帷幕前,拍了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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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做什麼?”不挽不解。
“這本是為明晚準備的,不過夫人既然來找我彩排洞房花燭夜,我也順便讓他們來彩排一下。”他笑著放下船簾。(此處非錯別字)
外面頓起絲竹之聲,這是陸品為婚禮聘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