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沒什麼事情。沒那麼簡單吧?”榔頭小心地說。
魚悅很久沒說話,當一陣海面的涼風吹來,魚悅的聲音響起:“大概。。。。。我是被神偏愛的小孩吧。”
帝堂秋看著面前的資料,全部的人力,花了時間去尋找,整整兩天,結果答案是否定的。難道,那個人,已經不在小店了嗎?他靠在辦公椅上落入沉思。事情越來越多,沒有絲毫進展。一直在殺人的實驗獸,現在已經擺脫小獸狀態,再過兩個月就會進入發情期了吧?它們現在在哪裡?那個襲擊隨知閒的人沒有找到,那個兩次殺死實驗獸的人石沉大海。他守著這座孤城,好像所有的壓力都重重的壓制在他身上,很累,很累。
隨伯祿敲了兩下帝堂秋開啟的辦公室的門,帝堂秋抬頭,連忙坐起來:“爺爺,您來了。”
隨伯祿笑了下:“陪爺爺一起去飲茶吧,面對這樣的孤城,能飲茶雖然是一種犯罪,但是,有時候人需要放鬆一下。”
帝堂秋也笑了下,跟著老人走出辦公室。
六國綠洲天台角落,隨伯祿和帝堂秋一起吹著夜風。小店市的夜景,已經失去喧鬧,到處都是死寂。
“明天,別再找知之了。”隨伯祿很隨意地說。
“抱歉爺爺,還是什麼忙都幫不上。”帝堂秋有些羞愧,把這樣一個老人折騰來。他還是內疚了。
“你這隻小狐狸啊,跟我這裡道什麼歉啊。我也是盡人事,對於知之那個孩子的罪過,只是隨家的事情,我們盡力就好,有時候我想啊,找到他,如何面對他?我想了十二年,那孩子的樣子越來越模糊,模糊得都要忘記了。”隨伯祿嘆息。
“會找到的。”帝堂秋覺得老人有些過分哀傷。
“我也這麼想。會找到的,不過堂秋啊,我們既然來了,一定會幫忙的。隨家本來就是樂醫,不是找失蹤人口的警察,有些事情還是交給警察吧。”隨伯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說。
帝堂秋看著隨伯祿,這個老人的一生都是傳說,但是此刻卻無比脆弱。
隨伯祿沒有在意帝堂秋的眼神,他自己在那裡嘮叨,也許,他真的是老了:“白天我還想著,找到知之,我走到他面前,我對他說,知之跟爺爺回家吧,過去的就叫他過去?嘿!這話,我說不出,也做不到。還有知意,我們那個時候的智力連十三歲的孩子都不如,利益矇蔽了我們的眼睛,叫我們忘記親情,報應啊,堂秋。。。。。。。”
一聲實驗獸的嚎叫打斷了隨伯祿的嘮叨,他們互相對視了下。帝堂秋整理了下衣服,他有要做的事情。隨伯祿站在他身後說:“明天,隨家所有的樂醫,都會幫忙,我們樂醫是為了挽救人而誕生的。所以我們做樂醫當做的事情吧。”
帝堂秋點點頭,回頭看下隨伯祿,他深深鞠躬:“正是如此,我們是樂醫,我們該做當做的事情。”
惶恐
田葛帶著傷工作了,原本光光的袖口,上了三道金邊,他自己倒是無所謂。此刻,他滿腦袋都是尋找那些野獸的念頭,找到它們,殺死它們。它們是田葛的心魔。
蕭克羌作為田葛唯一的朋友,他帶著緊俏的香檳準備幫田葛慶祝下。原本,蕭克羌根本不想來,他自己也是驕傲的人,現在田葛的崛起,叫他很傷自尊。
“是你?快進來。”田葛開啟門,看著舉著香檳的蕭克羌。
蕭克羌走進屋子,四下打量著田葛不大的會客室,到處懸掛著城市的地圖、地下水道路線圖,還有一些奇怪的資料,沙發上、桌子上,到處都是。
“我打攪到你了?”蕭克羌語氣裡帶著抱歉。
“不,並沒有,原本我也是要找你的。”田葛彎腰抱起沙發上的資料,幫蕭克羌騰出一個位置。
蕭克羌坐了下來,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