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狗已被毒掌打散真元,過不了幾日就要撒手歸西,還用我們兄弟動手?今天找上你只是為了讓他絕後!”
綠裳姑娘一怔,喝道:“休得胡言,我爹爹一身好武功,有誰能夠傷他?”
沙氏兄弟一人道:“是啊,韓老狗雖稱得上是一流高手,還有人說他有北方武林盟主之相,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啊!”
另一人又道:“那一掌又狠又準,把你家老狗一世的名氣全毀了!”
先前一人又道:“哈,老尼姑沒把底細露出就打發你下山,她是怕你嚇死啊!”
秦寶寶聽到這裡,大吃一驚,原來這姑娘竟是新近崛起的長白派掌門韓翔天的女兒。韓翔天一身內外功夫天下馳名,二十幾年前就掙得了東北三省盟主的位子。武林北方盟主金龍社的幾處分社,已和韓翔天的手下發生過幾起衝突,卻不料他竟被人暗算了。
一山不容二虎,北方武林中長白山和子午嶺遲早要有一場火拼,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秦寶寶聽了他們的對話心中不由一喜,轉念一想:“此事不簡單啊,韓翔天一雙鐵掌縱橫江湖,有誰能暗算他?他一死,只怕又有一場大風波!”
綠裳姑娘對沙氏兄弟的話半信半疑。這時,沙天雄從懷中掏出一張黃紙,用重手法丟過去道:“喏,你自己看吧!”
另一人在綠裳姑娘接個正著時,說道:“我們是從無頭箭上得到的。這樣的箭,不僅我們弟兄一家拿到。如今,知道韓老狗命在旦夕,你必定會下山,不知會有多少人趕來截殺。
你們長白派仗著人多勢眾,近年來結下的樑子可不少啊!”
綠裳姑娘一言不發地看著,忽把黃表紙揉成一團踩在腳下,然後飛身躍上馬。
沙氏兄弟“哎呀”一聲欲待攔截,卻已遲了。
眼看對方就要跳上馬背,卻不知何處又飛來把飛刀。飛刀映著白亮的夕陽光輝飛向綠裳姑娘的面門。綠裳姑娘倉促間無法抵擋,只得頭一低打斜落下。
秦寶寶本見事不關己,而且姑娘又是家有急事,便想放過她,自己進京。可眼見變起俄頃。又來阻截之人,便又立定觀看。
沙氏兄弟見果然被自己言中,忙抖擻精神各進一刀。
綠裳姑娘還想脫離險境,拿出空手奪白刃絕招,兩手各抓住一柄刀背,接著大刀旋推旋扳,正是一招“脫袍換帶”。沙氏兄弟怪叫一聲,齊跌出幾丈之外,兩把耀眼的飛刀已落進姑娘手中。
她正想“旱地拔蔥”躍上馬背,兩側各有一名皂衣人飛落進來。她怕再被乘隙遭襲,雙手齊揮,一招“飛龍在天”,兩把飛刀脫手凌厲地飛刺過去。
但兩個皂衣人舉臂一擋,飛刀便變了方向,插於樹上。
這招一露,就可看出這次出來的兩個攔截人功力猶在沙氏兄弟之上。
沙氏兄弟見來了幫手,大喜過望,抱拳施禮道:“兩位是哪條道上的朋友?”
一個生著酒糟鼻的人傲然道:“子午嶺衛大當家的門下!”
這一句,不但沙氏兄弟、綠裳姑娘吃驚,也讓遠處的秦寶寶一驚。
秦寶寶心道:“他們是子午嶺的兄弟,怎麼會?我從來就沒見過,而且瞧他們的神氣就討厭,不像個好東西,怎麼會……”
可轉念一想,他又道:“也許是別的分社的兄弟?可咱金龍社怎會幹這種事?”另一個禿頂反同道:“你們是黑鳳嶺沙氏兄弟吧?想替老大報仇?”
“呔,沒錯!”
綠裳姑娘審勢度時,朝酒糟鼻和禿頂施一禮道:“兩位大哥,我們長白派遠在東北關外,可與子午嶺沒什麼過節,你們怎麼也來趕這趟渾水?”
禿頂冷笑道:“子午嶺衛大當家的和你們一樣博採眾長,集內外各家之精華,你家老頭卻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