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著這些馬兒,特別是這些可愛的小馬駒,午陽心裡特別高興。馬駒像父親那樣純白色的有50多匹,其它的就都隨了母親了,有棗紅色的,灰色的,黑色的,可不管什麼毛色,都跟它們的父親一樣神駿。
花了大概3個多:“各位老師,你們辛苦了。”
其中一個馴馬師說:“兄弟,你給馬做了什麼?這些馬兒這麼聽你的?”
午陽笑道:“沒做什麼,就是撫摸它們而已。”
另一個說:“你是不是懂獸語?要不然這些充滿野性的傢伙,是不可能這麼馴服的。”
午陽說:“我不懂什麼獸語,可跟它們有緣,它們都是我從大草原上帶回來的。”
“噢。你就是黎老闆了吧。我們早就聽說是你帶回來這些馬兒。真了不起呢,比我們跟馬兒打了多年交道都強。還有那些馬兒正在加料,這會應該好了,我去牽過來吧。”
“幾位老師貴姓?”
“我姓鄭,他姓區,黎老闆不要叫我們老師,我們比你痴長几歲,你就叫我們老鄭、老區好了。他們都是我們的徒弟。”
老區去牽馬了。午陽問老鄭:“老鄭,你是從哪裡來?”
老鄭說:“我從臺灣,他從香港。我們都是從小參加馬術訓練,都是在國際上獲過獎的。被你們公司高薪聘請過來,因為年齡大了,怕教不好孩子們,心裡很惶恐呢。”
“勞你們費心了。孩子們如果不聽話,該打就打,該罵就罵,不能放縱了他們。”
老鄭說:“我們會嚴格要求的。可說打他們。那可不敢,而且我們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過他們呢。總的來說。這些孩子還是很懂事的,吃得苦,身體條件好,接受能力強,我們還是有信心教好他們的。就是這些馬兒,太野了。”
午陽說:“它們已經成性了,很難馴服了。這些小馬駒明年下半年就可以讓孩子們訓練了,那時就是大馬了嘛。跟你講老實話,我們也不一定要孩子們能夠取得什麼樣的成績,能夠強身健體就行了。當然,能夠獲獎也是求之不得的。”
“好,我們儘量努力吧。黎老闆,這些馬兒比英國的純種馬毫不遜色,奔跑速度甚至要超過一些,我們準備向世界各地的馬會出售一些,你同意吧?”
“當然可以。這裡已經有這麼多了,母馬每年還會生產,不賣掉一些,也關不了呀。小馬駒長大後,只要給孩子們每人留一匹就行了。”
“老闆,老區曾經是香港馬會的馴馬師,他想找機會帶白龍去參加賽馬,所以我們就要求修建了賽馬場,每天都會進行一些訓練。”
午陽笑笑說:“據說香港很流行賭馬,咱們的白龍不論是速度還是耐力,都特別好,你們將它訓練得可以參賽了,得了獎金,我會按規矩分給你們的。”
“好嘞,我們知道了,會努力訓練的。”
老區已經將那些馬牽過來了,午陽給它們疏理了一會,就告辭了。今天沒有看到伊孜古麗,心裡還是蠻掛念的。打她電話,過了好一會才接。
“午陽,是你嗎?”似乎還沒有睡醒。
“怎麼了,還在睡覺呀?”
“是啊。現在這裡有人養馬,有了馴馬師,我沒事幹了,買了一些影碟來看,看著看著就是一晚上。”
“怎麼不去家裡?”
“去家裡沒意思,我不想讓她們知道我這麼沒用。”
“古麗,家裡很多姐妹都是吃了飯就打麻將的。”
“你在家裡嗎?我馬上回來。”
“我在你門外呢,你開門。”
伊孜古麗穿著白色的單棉睡衣來開門的,等午陽牽了金毛獅王進屋,她又回到床上了。房間裡面亮著一個電烤爐,溫度還是蠻高的。
“古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