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老闆說:“黎書記,我20多年一直是將主要精力用在炒股上。近幾年才轉向辦實業,對翡翠的瞭解。也就是看了幾本書而已。我購買毛料,在國內是不會買的,經過了層層篩選的毛料,沒有什麼意思了。能夠去緬甸購買,買回來我也不會切,都是收藏起來,留給我的子孫去處理。我們來的這些人,都是這樣打算的,您不用擔心我們會衝擊國內的翡翠市場。”
午陽說:“這確實是個好辦法。仇老闆他們當年去緬甸的翡翠公盤,一塊4、50公斤的毛料,才7、80萬歐元,現在一塊表現好的這麼重的毛料,就要200萬歐元了,裡面是不是有翡翠都很難說的。現在你們收藏毛料,10年、20年後,恐怕就是幾千萬歐元了。”
柴老闆說:“到時候我們也不切開,讓別人去賭,我們穩賺不賠的。黎書記,按您說的,如果收藏翡翠,賺的是不是就更多了?”
“當然了。不過收藏翡翠的成本,可比收藏毛料高多了。江浙的楊老闆他們就是專門收藏翡翠的,他們今天也會過來。仇老闆幾個還認識一些大老闆,他們也是專門收藏翡翠。不過他們現在已經收藏夠了,遠離翡翠市場了。”
仇老闆說:“那些人的財力,可不是我們能夠攀比的。黎書記,你們在緬甸的聯絡點,應該不止我們去的那幾個吧,要不然您自己家裡都沒有呢。”
“當然還有,可是人家說了,不讓我們帶人去,要不然就取消我們的初選權,所以我們也是沒辦法。你們也知道,緬甸政府對翡翠和毛料走私,抓的是比較緊的,去的人多了,難免會洩漏出去,他們的損失就大了,還請老朋友諒解。”
仇老闆笑道:“不諒解又能夠怎麼樣?我們還敢得罪你這個財神爺呀?黎書記,我們打交道這麼多年,我還真佩服你。你當時敢將幾千萬平米的樓盤抱在手裡等漲價,最後又在最恰當的時機將樓盤賣掉了,你這做轉手買賣的,倒是比我建樓房的賺得多。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訣竅啊?”
“什麼訣竅都沒有。你們是做這個生意的,產品出來了,不賣出去就會著急,我就不會急。後來賣出去,是覺得賺了那麼多夠了,繼續抱下去沒有意義了,僅此而已。其實房子的價格這些年一直在上漲,我還是賣早了一些。”
“怎麼最近京城的‘地王’你們都沒有出手?”
“我們是小公司,能夠買得起那麼高價的地嗎?”
仇老闆笑道:“黎書記,你這就是不說實話了,論實力,私營企業裡面,你們公司是最大的。”
午陽說:“可地王都是國字頭的公司競拍到手了,他們拿了地,虧了是國家的,我們虧得起嗎?不過我也不怕你們知道,要說圈地最多的,恐怕我們第二,沒有人敢稱第一了。”
那老闆問:“黎書記。你們圈了多少地?”
“具體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知道,我們公司在俄羅斯遠東地區,就購買了近百萬平方千米的土地。在巴西、澳大利亞、歐洲,我們都買了地。”
季老闆說:“黎書記這是亂扯了。我們問的是你們圈的建房子的地,俄羅斯遠東的一些城市都成了死城,你們建房子賣給誰呀?就是開採礦藏罷了。”
午陽笑道:“我們不是朋友聊天嘛。平時在官場上,每句話都是要想好了再說,只有跟你們在一起,隨隨便便、自由自在的。”
仇老闆說:“黎書記。我們是不是來鬥牛玩?”
“不來了,現在我不是也算個不大不小的領導了麼,再不敢陪你們玩賭博了。如果你們想打高爾夫,我倒是可以請客,不帶彩的。我們的莊園有高爾夫球場。”
那老闆說:“你不是說下午江浙的楊老闆會來嗎?”
“我是約他們去淥江的,他們要過去看翡翠,我得陪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