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用嘴唇堵住傅瑩的嘴唇,立即就度真氣過去,傅瑩也不知道是誰,懵懵懂懂中很抗拒,拳打腳踢的。午陽只好抱著她浮出水面,一個勁地給她道歉。
傅瑩回過神來。抱住午陽啃了一口,“算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小雅說:“這下子傅瑩姐可嚇壞了,你抱她上樓去吧。”
傅瑩說:“沒那麼嬌氣,自己走就行了。志伯他們都在客廳做事,我們只能溜進去。”
陳明芳笑道:“小瑩,午陽是不是溜進去了?”
午陽抱著傅瑩往陳明芳身邊遊,“沒想到最靦腆害羞的明芳,都敢說這種話了。”
陳明芳說:“其實我從第一次當著人給孩子餵奶的時候,就覺得身體所有的神秘感都消失了。講這些痞話,就是不習慣而已。”
曾敏說:“雖然沒有了神秘感,可是人人都是樂此不疲呢。明芳。有時候講講痞話,還有輔助作用呢。”
陳明芳說:“我的神經特別敏感,午陽一碰我,我就覺得渾身軟了。”
小雅說:“午陽就是為了你們幾個才留下來幾天的。午陽,利凝姐這兩天就要走了。”
“怎麼這麼快?”
“我們不是跟法國有一個合作生產葡萄酒的協議嘛。我們要求他們發個邀請函過來,這還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呀。利凝姐本來就是學農業的博士,去進修也很正常的。”
午陽說:“利凝,你的工作都移交了嗎?”
“我根本就沒有接交,前任組織部長去了政協,昨天我請示了新來的市委副書記,他說:你安心去進修就是了。在新的書記來以前,根本就不會動幹部,新的書記、市長到位以後,肯定是先調整省管幹部,這樣一來,差不多你也就回來了。我說。市委只要安排組織部的人員進行考察,不至於說組織部失察就行了,我自己反正沒有熟悉的人。”
午陽說:“這個副書記怎麼樣?”
“工作能力不知道,但是為人還是很親善的,沒有那種盛氣凌人的語氣。”
“對。這就是典型的團幹作風,這一點他們不知道比那些秘書老爺強了多少倍。”
利凝笑道:“午陽,你們自己呢?”
“我實際上是從基層幹起來的作風,沒有那種大大咧咧和老子天下第一的霸氣,但是我又不像從基層幹起來的同志那樣,滿口粗話,動不動就罵娘。”
小雅笑著說:“午陽,我覺得你就天生是當官的料,能幹事,能忍耐,能屈就。講好聽的,就是內斂含蓄,講不好聽的,就是一個投機政客,左右逢源,立於不倒翁的位置。”
午陽笑道:“小雅,這是你的評價還是你爸的?”
“是我和爸通電話時共同認為的。”
“好,這說明我修煉有了進步,有了良好的開端。”
曾敏說:“午陽,玩政治都是這麼厚顏無恥嗎?”
“這怎麼能叫厚顏無恥呢?這是達爾文對‘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最好的詮釋。任何一個地方,比如說官場,或者是江湖,或者說國際上,都有其遊戲規則,遵守了這個遊戲規則,就可以生存下去,如果企圖去踐踏或者改變這個遊戲規則,往往都是徒勞的,都要被遊戲規則所淹沒。”
曾敏說:“我覺得並不是這樣,之所以被遊戲規則所吞沒,是因為有企圖者不夠強大。像現在的美國,你能夠說他將被吞沒嗎?”
“美國跟當年的成吉思汗、凱撒大帝比,根本就說不上強大,成吉思汗今何在?一場伊拉克戰爭,一場阿富汗戰爭,還有很多國家的支援、支援,就已經將他拖成現在這個樣子,如果他繼續對伊朗、朝鮮開戰,如果不拖垮其經濟,應該會是發生了奇蹟。如果中國跟俄羅斯一起與其硬抗,結果會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