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陽笑笑,“我猜猜你們的總數,應該在1萬7、8左右,仇老闆應該在1萬3左右,紀老闆他們的在1萬左右。”
那老闆笑道:“比拍賣行估價低了3成左右。黎書記。仇老闆是財大氣粗。他是不會賣翡翠的。我們幾個商量,如果其他珠寶行急需要翡翠,我們會考慮賣掉一些。當然每次每人也就拿出來一兩件。剛才我也說了,我就是準備留錢的,其他什麼東西都不會留,你不會有意見吧?”
“你的東西,我會有什麼意見呀?我還惟願你們賣的價格高一些,那樣我手裡的東西就水漲船高了嘛。那老闆。你們如果是為了還我錢而賣,就不用急,一定要價格合適再賣。你們平時的生意,收入也足夠去緬甸買毛料的了吧。”
那老闆苦笑了,“現在已經勢成騎虎了,買吧,欠你的顧問費,不買吧,眼睜睜看著銀子變成水。”
“我說了不介意的,你這不是自尋煩惱嘛。要不然這樣。我已經帶你們去過了地方,你們就不用我當顧問。自己直接買就是了,就是將那些毛料全部買回來,也比給顧問費少多了,我是不會有任何不高興的。以後緬甸沒有毛料了,你們幾個有,不是一樣能夠賺大錢呀!”
那老闆考慮了一下,“那還是算了,買回來那麼多石頭,多交運費不說,還要現金,你的還可以欠債,再說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你賺了顧問費,還是自己人賺了嘛。”
“你的文物有多少呀,他們怎麼還不下來。肚子都餓了。那老闆,你是在哪一套別墅做飯呀?”
那老闆笑笑,“今天中午就對不起了,我將老婆孩子手下人都趕走了,剩下那個守門衛的,是我岳父,他是不會亂說的,其他人我就不放心了,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這些東西的下落。家裡還有饅頭、稀飯,我用微波爐熱一下,咱倆先吃點?”
“稀飯、饅頭好。那老闆,我們又不是走私文物,你搞得那麼神神秘秘幹什麼?”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手下既然出了偷翡翠的人,什麼樣的人不可能出呀。”
兩人進屋熱饅頭稀飯,肖哥從樓上下來了,爺爺也跟著下樓了。
“午陽,你還有沒有酒?”爺爺問。
“還給您留著一瓶吶,我就去拿來。”
“老爺子,樓上的東西贗品多不多?”那老闆問。
爺爺說:“不多,主要集中在字畫裡面,100多幅字畫,有40多幅贗品。”
“老爺子,請絮我冒昧,您說得這麼肯定,一定很有把握了,請您舉個例子好嗎?”
“絕對準確是不可能的,我有些也是猜的。比如說那一幅徐悲鴻的畫,就是人體畫那一幅,根據徐大師作畫的時間和畫中模特的年齡,應該是小腳女人,不可能是天足的。我就以此判斷其是贗品。”
那老闆笑笑,“老爺子,我是不敢苟同的。那幅畫是在15年前,我父親還在世時,花了40多萬競拍回來的,按現在的可比價格,應該在4千萬以上了。”
爺爺說:“那老闆,不管怎麼說吧,我們是肯定不要的,但是我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你別太在意。”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就沒有再討論了。那老闆熱稀飯饅頭,午陽拿來了酒,就吃飯了。
幾年以後,這幅畫被拍出了8千多萬的天價,經徐大師夫人廖靜文女士證實,果然是贗品,證據也就是廖女士認識模特,知道她是小腳。午陽和爺爺說起此事,爺爺一笑了之。這是後話。
幾個人吃飯以後,又分開了。爺爺和肖哥繼續在地下室挑選文物,午陽和那老闆下圍棋。這是午陽唯一會的娛樂專案,但是圍棋本來就是易學難精,午陽又很少下,開始那老闆讓15子,午陽都在10分鐘之內就認輸了。兩個小時裡面,連續下了9盤,午陽